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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火的叶淮允刚同身边人交换了一个满意的眼神,金邢就迈着慌乱的步调,朝他们走来。
“多谢叶公子帮忙灭火。”金邢掩去被传谣气炸的情绪。
“金老爷不必客气。”叶淮允道:“我们在府上叨唠多日已是添麻烦,自得尽力多做些事。”
金邢闻言心下一喜,“叶公子这话的意思……可是要辞行了?”
“原先的确正有此意,但……”叶淮允顿了顿,“我们这几日也听说了一些流传甚广的不实消息,想来给金老爷带来不少困扰,便想着留下帮忙平息去谣言了再走。”
“况且如今恣意闹事的大都是些不分黑白的江湖人,有鸾霄宫在这,也好叫他们收敛些。”
他今日衣裳穿得轻薄,说话时有意无意地漏出点挂在颈上的玉石,金邢自然不会看不到。
金邢本还怀疑会不会是叶淮允等人故意散播出去那些荒谬谣言,现在想来似乎也没什么理由。毕竟以叶淮允的储君身份,如果真发现了水吟玉的秘密,断然不会再戴于身上,甚至完全可以动用官府的势力来搜查府邸,哪里用得着这样拐弯抹角。
思前想后,金邢越发否定了是叶淮允几人暗中捣鬼的想法。包括这一场从耳房烧起来的大火,也只能归结于某些门派中人心眼忒小,在外头胡乱败坏。
但有时还真是应了那句世人常言的祸不单行。
这边流言蜚语一点消停的趋势都没有,金书竹的院落也没开始翻新修葺,那边金思白又独自一人从赵府跑回了金府,哭哭啼啼地把自己关在屋内,只道再也不想见着赵初阳。
第三十一章 纹兽
金思白丧着脸把自己关进卧房,任谁敲门具是不理,像极了受委屈回娘家的小姑娘。
直到江麟旭一如贴双喜窗花那日,推开轩窗,出现在窗台外,他突然道了句:“我那时候就应该听你的。”
“听我的什么?”江麟旭问。
金思白道:“逃婚。”
“啊?”江麟旭震惊,“我不过是开玩笑随便说说的。”
金思白道:“但我不是在开玩笑。”
江麟旭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问他:“到底怎么了?赵初阳对你不好?”
“称不上好或不好。”金思白说得模棱两可。
江麟旭来之前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词安慰他,正打算实践用一用,金思白却已经把两边窗户关上,再从内扣上锁钥。江麟旭瞬间就有了几分“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壮感慨,闷闷地跑去找褚廷筠和他嫂子。
庭院深深,云彩细细。
炙热的阳光依旧倾泻在地上,光晕眩目,***不减。
此时叶淮允正斜倚在软榻上看书,膝上枕着姿态慵懒的褚廷筠,催动着他的至寒内力替自己降温。
“吱呀——”房门倏而被推开一条小缝,江麟旭小心翼翼地把头往里伸,“我可以进来吗?”
褚廷筠头也不抬,“……不可以。”
“那我就在外边说。”江麟旭果然很懂事的没跨过门槛,顾自讲着:“思白心情不好,我想着去市集上给他买些礼物,义兄要不要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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