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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滇揉了两把裤腰凸起的地方才解开裤带,直言憋死了。

夜里看不清,好似他拿出一团轮廓粗大的长物要塞进腿里,吓得百谷两手抱着他的背:“你,你……”

“要情郎如何?”

自己刚说了要信他,不可反悔,百谷不好再推拒,转而说:“再摸我多些,背上被草茎压得难受,土里泛潮。”

津滇在他耳边笑着,声音低沉有力:“你是要急死我了,好宝贝,且忍忍吧。”

随即边是揽着百谷的腰身拂去沾上的露水,边把赤露的男根朝他的后/穴捅进。青年以为要被塞破了,死死咬着下唇收紧肌肉,然而打开他后/穴的力量不是那么突兀,比木头做的假势还轻巧地塞入进来,有可以忍耐下的胀而已。

“嗯……进来了……”

舒服的感觉让他仰起脖子,放松穴肉,虽然奇怪看到的轮廓可比刺入身体的东西大,但进来后的滋味并不难捱,只有兴奋。他在同一位神明做/爱,本该神圣,却被带在无人可至的水旁私媾。

百谷淫/欲所驱,大着胆子去摸河伯留在外面一半的男根,更加疑惑:“是这个插进来的么。”

“水本来就能改变形状,百谷不知道?待我慢慢将你这穴磨开。”

津滇开始抽动,他一个魁梧男人心思却细腻,更让百谷着迷。嫩肠中上下插着,起初是闷闷的胀痛,而后越来越狠,驱散了痛劲儿,口中声音呢喃破碎,还要去吻他,闻他身上的咸的水汽。

撑在身体里的渐渐变大,百谷越喘越重,觉出津滇在变着方向操/他里面的肉,把里面捣烂了捣出水,滴滴答答向外流。甬道一时油水混合更加畅滑,出入不费力,男根又变大一些,填满了肠中每个角落。

“啊,津……啊啊,这是什么法术,好厉害……”

“哪里有法术,百谷自己身体里就有水,不过操出河道来了。”

后/穴彻底开了口,河伯这才真正使了力气操/他撞他,将那粗的根屡屡插入一半拔出,来回七八次,百谷轻哼,再使劲全部一次顶到肉道的尽头,百谷便“啊”地叫起来,伴着臀/部的拍打声,甚好听。

随着河伯的深入,百谷的四肢也不听话了,不由自主吸取着他的力量,一双扶着他肩膀,一手抓着他小臂,随他插入的频次和力道起伏。周身折断的香草冒出清凉的香,增加了强烈的幻觉,与津滇的美目对视时,仿若正置身于神殿中。这神殿不是烧的砖砍的木所建,它正是建在幕天席地之处,在水一方,在河伯的双臂中间。

以此过了两刻,腿根都被操得发酸,透明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出,后/穴也顶不住那精神的男根抽/插,百谷射了一回,被折磨地不像个新娘,倒像个荡妇了。他浑身发粉,穴中淫/水不断,搂着那河伯不撒手,初尝情事便食髓知味,两人于水畔牢牢相缠,浑身激荡不已。

约莫又过二刻,百谷双眼中的月亮都淡了,体力虚空,开始哀求:“好津滇,嗯,嗯……今日放过我吧……”

男人大起大落地用那粗大的物猛操湿穴,一直溅出不少液体,正在兴头上:“百谷的滋味真美,难以罢手,再让我快活半个时辰。”

“啊,不行了,津滇,啊啊,肠里要操坏了,胃都要顶破了……”

津滇抹去百谷眼角痛快出来的眼泪,见他是真体力不支,眼下发黑,便声音暗哑地说:“那,唤我情郎。”

说完了就剧烈开合大抽大入,两个囊袋拍着百谷的屁股,粉穴大张着,被插得摇晃,还能看见里面的软肉被水淋得发亮。

百谷被操昏了,胡乱应下来:

“啊,啊啊啊,好情郎,力气好大,受不住了,我情郎……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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