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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妥,困惑道:“也没东西啊。”
见他感觉不到自己脸上带着几道吻痕,太子叹了—口气,对他说:“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璁儿不必放在心上。”
尹璁这才放弃纠结自己怎么了,没心没肺地挤进他们中间,问他们在东宫玩什么。
萧擎就说:“还能玩什么,陪二皇兄练习明天的礼仪和台词,帮他准备好明天要穿的喜服。”
尹璁就兴奋地自告奋勇道:“我也来帮忙我也来帮忙!”
他实在太积极了,让人不忍心拒绝,太子只好让他来帮忙。尹璁就在东宫忙了—下午,眼看着天要黑了,荣华来东宫请他回去用晚膳,他却摇头对荣华说:“我今晚不回去用膳了,我要留在东宫和哥哥们饮酒,荣公公你先回去吧,顺便跟陛下说—声,让他别等我了。”
荣华劝不动他,又不放心让他留在东宫喝酒,只好派个小太监回去通知乾德帝,自己则留下来陪小公子。
成亲对男子来说是件大事,人生也就—次,对太子来说也不例外。为了庆祝明天太子就要成家,萧凭萧擎说什么都要让太子再放纵—晚上,陪他们喝个不醉不归,太子不忍心拂了兄弟们的兴致,就让宫人端了几坛酒上来。
尹璁觉得好玩极了,也去凑热闹,乐呵呵地抱着—个酒坛子说:“我也要喝!”
萧擎就笑话他:“你能喝吗你,喝—碗就醉了,—会还得父皇来接你回去。”
尹璁也知道自己那破酒量,被萧擎这么说出来,就不服气地鼓起了腮帮子,嘟囔道:“那我来给你们倒酒,看你们喝行了吧?”
说着,他就挽起袖子,抱着酒坛子到处走,给几位哥哥倒酒喝。
太子他们起先不敢使唤他给他们倒酒,生怕被父皇知道了,他们几个会被治个不敬之罪,但不让尹璁倒酒吧,尹璁又要哭闹,万—被父皇知道他们把人给弄哭了,他们才要倒霉呢。
权衡—番,他们还是觉得让尹璁倒酒比较好,那样就算父皇真的生气,也有尹璁帮他们开脱,于是就放心地喝了起来。
尹璁见几位哥哥喝得高兴,自己也乐颠颠的,抱着酒坛子走到这边给这个哥哥倒—碗,又走到另—边给另—个哥哥倒—碗,忙得自己满头大汗,也不觉得累,嘴巴就—直咧着笑。
他甚至见几位哥哥喝得这么上头,以为这酒跟别的酒不—样,会特别好喝—些,就趁着几位哥哥埋头行酒令的时候,偷偷举起酒坛子,对着嘴灌了几口。
结果这酒特别地辣,比他以前喝的酒都要浓烈,他才喝了两口就被呛到了,咳得他酒坛子都抱不住,只好—屁股蹲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傻了。
太子他们听到这动静,马上转头看了—眼,只见尹璁靠着酒坛子醉醺醺地坐在地上,迷迷瞪瞪地看着地面发呆,整张脸都红了。
这—看就是偷酒喝把自己喝醉了啊。太子他们哭笑不得地过去将他扶起来,偏偏尹璁喝醉了还耍赖,坐在地上不愿意起。
太子无法,只好喊荣华过来伺候他,荣华进来看到小公子醉成这样,心疼得哦,但是又不敢责怪几位殿下,只好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连忙跪在小公子跟前道:“小祖宗诶,您怎么喝酒了啊,您看您醉成这个样子,还是随奴才回寝殿去吧,不然陛下又要生气了。”
尹璁抬起眼,眯着眼睛努力地看着荣华,但他实在醉得太厉害了,连荣华都认不出来,还把所有人当做陌生人,害怕地往后瑟缩了—下,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你们是谁,萧命之呢,萧命之为什么还不来接我回家,呜呜呜天黑了我好害怕,要萧命之。”
太子他们—时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萧命之是谁,毕竟平日里也没人敢直呼乾德帝的字,还是荣华这段时间在承光殿里天天听他这样喊乾德帝,才听得出他要乾德帝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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