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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温白一直看着手机出神。
钟时宁是钟云的小爷爷,又是钟家老来得子,那依着年纪算,应该比钟云爷爷小上起码十来岁。
而陆征说这印章上的死气已经有五六十年,那也就是说,钟时宁去世的时候,才二十多岁?
温白想得入神,小莲灯连喊了他两声,都没听见。
直到陆征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打开,温白才在这动静中回过神来。
从温白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陆征其实就察觉到了。
一开始还有郁烦,但这郁烦不是冲温白去的,而是冲着刚打过一场架的谛听。
一想到谛听的话,陆征心头就跟有把火在燎似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只知道在觉察到那人就在门口的时候,这种感觉不减反增。
甚至在思考,要不要让自己先冷静一下。
然后,就真的“冷静”了半天。
但不是他在冷静,而是门外那人晾了他半天。
然后,就成了眼下这副光景。
温白看着突然打开的门,又看着突然出现的老板,再看看老板那不算好的表情:“?”
他好像…没做什么吧?
温白不知道,就是他“没做什么”惹恼了陆征。
陆征:“门口风很好吹?”
温白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那你半天不进来,在这里做什么?”陆征冷着脸说。
温白把手机举起来:“接了个电话,老师打来的。”
“我吵到你了吗?”温白小声问道。
他原本还以为站窗口那边就够远了,这都能听见吗?
对了,差点忘了,他老板不是人。
再次重温了一边“老板不是人”的设定后,温白开口道:“下次会注意。”
陆征:“……”
谛听说眼前这个人通透,到底通透在哪。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进来。”陆征说完后,转身进了办公室。
温白抱着小莲灯,在后面跟了进去。
昨天那铺了满满一张桌子的祭夜图,已经没了踪影,要不是那黑水河灯的场景太深刻,温白可能都会怀疑那是不是他自己做了一场梦。
“祭夜图被拿回去了吗?”温白打破沉默。
陆征听不太清楚温白的语气,还当他没尽兴:“还想看?”
“没。”温白摇了摇头,河灯这种东西,哪能天天放。
而且听谛听之前的话,把这祭夜图找出来,费了一番功夫,总不能又去麻烦他,于是说道:“就是看画不在了,问一下。”
说到祭夜图的事,温白想起还有一句话他忘了说:“昨天玩得很开心,谢谢老板。”
本来昨晚就该说的,困得实在撑不住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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