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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帮我口交,当我不知疲惫的丁丁插入他嘴巴的时候,我激动得“汪”地一声哭了出来。
他抬眼看了看我,大概想表达无奈,但是从我这个角度望下去只觉得他眼睛红红的,又雾蒙蒙的,别提多勾人了。
于是我硬得更厉害,也哭得更厉害了。
晚些完事了之后我躺在床上,从背后抱着我亲爱的老婆,闻着他后颈处似有似无的信息素的味道,摸着他热热的腹肌和被啃得肿肿的奶子,内心又满足,又惆怅。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发了什么癫。
这仿佛是不合常理的,我是个集理性与智慧于一身的高级智人Beta,没理由像A和O这么禽兽。但是我又很窝心,尽管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楚小宝却从头到尾都溺爱地纵容了我。
“压力很大吗?”楚小宝轻抚着我的胳膊,温柔地问。
我闻言鼻子一酸,刚刚咽回去的眼泪又涌上来了:“你呢?是不是晚上都睡不好啊,不然干嘛买安眠药?”
他不说话了,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安静,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许他不想告诉我吧,怕我担心,怕我自责,然而他最后还是开口了,坦诚地。
“进度稍微有点不理想,”楚吟说,“最近在这款性爱游戏上耽误太多时间了,也许我应该先去搞别的项目吧,总不能……”
他没继续说,我却听懂了,总不能一直这样耗下去吧,没有数据,就不可能有进度,都是我的错。
“没有怪你的意思,本来就是我自己要做这款游戏的。”楚吟大概是听到我在吸鼻子了,他转过身,抱住了我,“我知道你很努力了,其实没关系的,你看今天这样……好像也还行?我也是有点用的,是吧?”
他这么一说我鼻子酸得更厉害了,把脸埋在他胸口呜呜哭了半小时,最后还是叫了鸭脖外卖才勉强翻篇。
唯一的收获是,当天晚上我俩都睡得特别好,也许折腾了一下午累着了,也可能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是确实有利于释放压力吧。
第二天我们再次各自投入到了工作中。
我回到了实验室,加班加点倒腾了一个多月,终于把改良成肛肠栓剂版的“粉红之梦三代”搞了出来。
实验室数据几次下来都很理想,当然关键还是要看临床效果,我们召集了志愿者,风风火火地开始了新的临床试验。
几期试验结束后,我再次愁秃了头(只是个比喻并没有真的秃头),把团队叫到一起来开会。
小赵直截了当地说:“不能算成功吧,个体间差异太大了,药物只对12%的试验患者有效。”
小钱说:“其他88%的人使用后的唯一效果是排便更通畅了,也许我们研发了一款非常优秀的开塞露?”
“Stop!”我恼怒了,“禁止吐槽,什么开塞露?我们搞的是催情剂好不好,催情剂!”
小钱安慰我:“起码安全性是没问题的,对少部分患者也确实起效了。”
小孙说:“只有12%的话是不是比例低了一点?”
小李说:“可是在他们身上药效还挺理想的鸭,副作用也几乎没有,是完美的催情药惹。”
“鸭什么鸭,惹什么惹,哪里学来的口音?”我烦躁地扯扯头发,“剂量呢?”
小周说:“有人一粒起效,最多三粒6毫克,您不是说不能再增加了吗?”
“6毫克是上限,否则会造成毒性,这个必须严格遵守。”我仔细翻阅着报告,试图寻找失败的原因,“再研究一下个体差异吧,也可能它确实依赖酶或类似胃酸的环境……”
小吴说:“应该是吸收性的问题,感觉已经离成功不远了,就差临门一脚,我们再加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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