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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这个姿势,景晔往林蝉肩膀靠:“抓个屁啊,她来跟我说工作的。”
林蝉将信将疑地问:“没问我?”
“你不就是我老家的邻居弟弟吗,问你干啥。”景晔说完,生怕林蝉想多了,急急地补充,“这事我以后会找合适时间和经纪人坦白,在那之前你别乱说话。”
林蝉“哦”了声,听不出情绪好坏。
景晔宽慰他,揉揉林蝉的手腕:“没想那么多……不过有个想法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我说实话好吗?”
最怕他要“说实话”,林蝉一听这三个字,立刻像小动物奓了满身的毛,警惕地盯住景晔,唯恐看漏了一个眼神。
“什么实话?”他问,带了几分渴望。
渴望景晔说他想听的情话,别又用语言当刀子戳他的心。
“我其实没有打算现在就和你在一起的。”景晔说完,他掌心那只手突然开始颤抖,他握紧了,捏着林蝉的骨节,让他别怕。
但林蝉已经不看他了,绷起脸,饱满的充满欲望弧度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本来的想法是……等你高考完再提。”景晔轻轻地拍他,电视黑屏幕映出他们依偎在一起的影子,“我觉得应该晚一点再在一起。”
林蝉没说话。
景晔微抬起下巴,一个吻贴往林蝉紧张的嘴角。
“但你昨晚那么说了,我觉得推迟没有意义。”他笑笑,把林蝉的手举到唇畔又亲一下握炭笔描速写的指尖,“对不对?”
37 生日快乐
江风吹破了遮天蔽日的云,朦胧阳光是一下子灿烂起来的。临近周末,城区一向热闹,而沙南街的人比往日更多。
大部分是学生,背着包,三三两两地挤在一起。
虞洲看见林蝉从校门出来时迎上去,递给他一个保温杯:“泡的枸杞水,你家景晔哥哥非得让我给你弄。”
林蝉说“你不弄他又不杀人”,意意思思地喝了口就盖上杯盖,看虞洲身后处不时转头瞄他们一眼的青年。他眉梢一挑,十分疑惑地戳虞洲示意对方看,但虞洲根本不看,揽过林蝉的肩膀,和他熟络地往公交站走。
想了想,林蝉觉得他有必要提醒虞洲:“那个是不是你认识的——”
“恭喜考完!”虞洲不让他说,变魔术似的又给林蝉塞了一块巧克力,“晚上吃什么?我请客,待会儿景晔下飞机了直接把地址发他。”
林蝉瞥见那青年亦步亦趋,小声提醒虞洲:“跟来了。”
“别管他。”虞洲无情地说完,恢复满面的笑容,“火锅还是烤肉?上次听窦霜说临江门附近开了家挺好吃的芋儿鸡,你选一个。”
“都可以吧。”
虞洲用力一捏林蝉肩膀:“什么叫都可以!提前给你过生日诶,这次不能都可以。”
他说得严肃,林蝉却实在对吃提不起太大欲望。被半搂着肩膀走出十来米,巧克力吃到一半,林蝉勉强做了个选择:“那就芋儿鸡……吧。”
虞洲回答好的,攀住他的肩膀,边走边在发小们的群里宣布聚餐地点。
脚步声凌乱交叠,很快听不清是否有人跟上了。
下坡路,深红与浅黄的鲜艳地砖因为经年被踩踏磨得褪色,边缘也光滑,潮湿的春天里,它们的凹槽中不长青苔。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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