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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他便从床头拿过书包,从里面抽了两件衣服,直接塞进了被子里。
他现在是没胆子去卫生间换了,可若是就这样躺着,半夜难保不会看见其他东西,他的心脏,实在是经不起任何风浪了。
陆经纬想到这里,立马钻进了被窝,开始艰难的换衣服,为了不被对方发现,他在里面穿上严漠的之后,又在外头加了件自己的外套。
他弄好后,刚从被子里探出一双眼睛,就对上了严漠的视线,他险些被吓着,连忙问道:“你不睡觉,看我做什么?”
严漠看着陆经纬,不动声色地按了下手指,沉声道:“你看她跳舞了。”
陆经纬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宋蕊溪,吓得立马用被子盖住了头,这次,与外界唯一的空隙也被他亲手给压紧了。
“别……别再说这个……我要睡觉了。”他刚才本就受了不小的惊吓,如今听到和这事有关的话,都免不了会脊背发凉。
严漠看出对方的逃避,眼皮跳了一下,又再次说道:“她有腰伤,你还看她跳舞。”
陆经纬有些受不了,慌忙捂住耳朵,跳舞这两个字现在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个恐怖炸弹,他心里怕的要死,偏偏对方还不停的提。
他不敢再听下去,只稍微探出头,委屈的瞪了严漠一眼,大声说道:“你……你干嘛一直说这个?我都说我要睡觉了。”
严漠瞧见陆经纬泛红的眼睛,没有再问,只转过身,躺回了床上。
陆经纬看见对方的动作,也赶忙再次钻进了被子里,他闭上眼睛,想要放空自己的思绪。
然而这时,他却慢半拍地意识到了严漠话里存在的问题,宋蕊溪有腰伤?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他想问一问是怎么回事,可转头却只看见严漠的背影,他以为对方生了气,便没再开口。
算了,知道的越多,可能反而越怕,还是明天白天再问好了,他这样想着,便立马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陆经纬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变成了个上京赶考的穷书生,路过某个村庄时,寻求借宿。
有年老的村长带着他,走到了间房子前,说是原本住在这儿的新婚夫妇,这两天回家探亲去了,但因为他们都心善,所以今天晚上,可以把屋子先借给他。
陆经纬高兴的连声道谢,紧接着住进了屋里,这屋子的墙壁上还贴着囍字,果然和对方说的一样。
晚上,他点了支蜡烛,便躺在了床上,可到了半夜,却有冷风将他吹醒。
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男人,正在吹他桌子上的蜡烛。
他这才知道自己被骗,原来妻子早就已经被丈夫杀掉,眼见那点儿火光就要熄灭,他拿起东西,拔腿就跑了出去。
然而刚到院子,他却看见了一棵原本不存在的老槐树,上面赫然吊着具女尸。
他吓得双腿发软,身后亦传来凄厉的叫声,是那个鬼追来了。
陆经纬只得继续往前跑,可离得越近,他也看的越清晰,不知从何时起,上面吊着的那个人,竟然变成了宋蕊溪的脸。
他只稍一眨眼,脖子就被勒住,耳边也传来渗人的女声:“撒谎……是会受到惩罚的哦……”
千钧一发之际,身体突然穿来坠落感,陆经纬睁开眼,就看见了坐在自己床边的人。
严漠看着对方茫然的眼睛,很快开口解释:“你刚刚一直在说梦话。”
而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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