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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真的这样,还是单纯的就是想撒娇?
可是自己的手又不是药,怎么可能摸一下就不疼了?
就连这样的答案厉渊也无从得知,认真地抚摸着裴年此刻蜷缩在自己怀里的鱼尾巴,甚至被裙摆般的尾巴尖尖也蹭入了掌心里。
“……尾巴尖也要?”
厉渊有点耳根发烫,尤其是感受着掌心里带着点柔韧感弧度的鱼尾尖。
如果?说在得知抚摸鱼尾巴真?实含义之前,能够毫无分心地一把?握个彻底,然而此刻对于厉渊来讲,便多了些灼人的含义在里面。
“也要的。”
裴年环着厉渊的脖颈,习惯性地贴在耳畔处催促了起来。
疼痛让向来温柔的声线莫名有种?可怜的味道,得到缓解后的放松感反而让鱼一秒钟也不想再多感受一下那种刺痛。
……
厉渊对此默然了片刻,乖乖地按照怀里这只鱼的吩咐认真抚摸了起来。
比起刚破壳那会儿圆乎乎的鱼尾巴,此刻掌心里的鱼尾尖已经华丽得像是白纱裙摆。
只不过,一颗颗珍珠沿着耳畔滑落进衣领的微妙触感,还是让厉渊下意识地抿起了唇角。
想要避开,却又怕年年这只鱼会产生被抗拒甚至是冷落的想法。
所以人鱼的正确饲养方式到底是什么样的?
而且……这种?莫名的熟悉感,又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不动声色地叹息了一声,厉渊抱着怀里这只逐渐平复下来了情绪的鱼坐在了办公椅上,
“别哭了,珍珠。”
厉渊轻轻哄了一句,却让裴年有点茫然地抬起了眼睛。
“……珍珠?”
环住脖颈的手掌微微收紧了点儿,向来笔挺的军装衬衫瞬间被攥出了一道道褶皱。
对于裴年这只鱼一点儿自觉没有的反应,厉渊只能是伸手摸了摸领口,瞬间摸出来了几颗夹在缝隙里没有滚到后背的珍珠。
………………
裴年眼睁睁地看着厉渊掌心里的珍珠,突如其来的熟悉感同样让裴年这只鱼瞬间脸色滚烫,一把?伸手给攥住了。
“没有……我、我?帮你拿出来?”
裴年这才发现自己贴得太近,居然把眼泪都滑了好几颗到厉渊的衬衫后背去了,带着点哽咽地补救起来。
只不过刚刚伸手的一瞬间,就被厉渊耳根微热地一把?握住的手腕,给环着腰重新抱着坐在了腿上。
“先说说到底怎么了,做噩梦突然哭了?还是尾巴疼要找医生?”
意识到裴年逐渐控制住的情绪,厉渊近乎转移注意力般地询问起来。
“要找医生的话,现在就过去,尾巴掉鳞片?”
“……”
刚刚意识到自己把?珍珠哭到了厉渊领口,现在又被问到丢脸掉眼泪的原因,裴年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
最?关键的是,这个被抱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实在是鱼生?阴影!!QAQ
鱼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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