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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板上四道符文角度一样,除却核心不同,剩下的竟一般无二!
贪狼死死盯着黑板,用眼睛对比每一根线条,破天荒地感受到一阵眩晕。
事实如此清晰,半分辩驳不得。
陆衍负手而立:“几位师叔师伯,可需要我继续解构吗?”
破军以手撑地,咬牙要说些什么。
文曲伸出手,以不可拒绝的姿态按住破军,他一直没有说话,此时眼睛中全是那四道符文,他思考自己的前半生,甚至天衍宗的前半生,冥冥中似乎察觉,修真界未来即将被眼前这个入道半年的孩子而改变。
道心在你来我往的辩论中逐渐融会贯通,仿佛天衍宗沉积多年的典籍也活了过来,促使他回去钻研。
不破。
果然不破不立。
文曲的肩膀放松下来,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有种说不出的空旷悠远,他问道:“我想知道,你为何不在乎玉简流传出去?”
“知识无国界,”陆衍回答,“思想与思想才能碰撞出火花,而知识垄断只能带来知识控制。”2
“控制别人,也控制自己。”
文曲不明白“知识”这个词,却奇异地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他站起身,向这个比自己低一辈的孩子郑重行礼:“君之胸怀,文曲不能及。”
这才是真正将陆衍放在与他同一高度上。
贪狼也随之起身:“老身受教。”
破军重重呼出几口气,他脾气不好,却听师兄的话:“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此番茕顾峰论道,陆衍陆不破赢!
神造化宗弟子们跳起来欢呼。
拂衣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剑修使劲鼓掌:“小师弟厉害!”
皎如烟神色迷离倒在鹤年身上:“爽到我身心通透!”
鹤年没顾得上闪开,任由皎如烟倒下来:“小祖宗无敌!!”
寻苍“啧”了一声,把抓得快窒息的兔子松开:“哼,勉勉强强。”
热烈气氛中,神造化宗与天衍宗建交友好关系,一尘道人把徒弟抱过来揉了又揉。
贪狼羡慕得很,故意酸溜溜开口:“一尘师兄,不破名字中带有‘衍’字,可见与我天衍宗有缘,不知一尘师兄是否能割爱?”
一尘道人:“……”
怎么谁都来挖我墙脚!
文曲蹲下来,平视陆衍,再次致歉:“破军一向口无遮拦,不破可以尽管教训。”
陆衍摸着下巴:“好说好说,不过有件事我倒是想请文曲师伯帮忙。”
文曲笑道:“只要我能帮得上。”
陆衍数着手指头:“我开了一个学校,弟子越来越多,老师却没有几个,而且我听说啊,天衍宗有许多不外传的古籍,我很想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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