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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娶妻生子的,你可别在做这种事了。”
魏泽顿时变了脸色,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白伞,说道:“赵恒,你到底什么意思?”
孔翔宇被这一声赵恒给叫回了魂,他险些就要忘了自己究竟是谁。于是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要提醒你,我心里已经有人了,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感情。”
“是吗。”魏泽捏着白伞的手指紧了紧,脸色不善却也没再有下文。
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最终还是魏泽先泄了气,他道:“抱歉,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说罢便撑着伞要走,孔翔宇心中不忍,连忙出声道:“大白天的你要去哪儿?”
魏泽顿了顿,背着他道:“你赵将军有自己的日子,我去哪儿与你何干?”
见魏泽要走,孔翔宇便着急,几步追上前抓着魏泽的黑袍,道:“不准走!除了我这儿你哪儿也不能去。”
魏泽转过身看着他,嗤笑一声,道:“赵将军究竟是什么意思?对我无意却又要我留下?”
孔翔宇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更好,在这里他绝对不能喜欢上魏泽,可那抓着魏泽黑袍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松开。
魏泽见他又是一阵沉默,心中懊恼,欲要走时孔翔宇才急道:“你让我适应一下行吗?总不能指望我一下子就从喜欢女人变成喜欢男人吧?”
魏泽顿了顿,问道:“那要多久?”
孔翔宇喉结滑动,犹豫了半天才出声道:“……三个月。”
可谁想魏泽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却说道:“最多一个月,到时候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做的。”
孔翔宇浑身一僵,这究竟是怎么了,百年后的魏泽即便在怎么样都会为他忍着,只要他不同意魏泽就不会强迫。可一旦对上了赵恒,似乎就乱了套。如今他要魏泽留在身边,就只能点头。一个月就一个月,能拖着也好。
金宝呆在袖子里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也别一个月了,干脆洞房得了。”
孔翔宇抬手往袖子上拍了一巴掌,对魏泽道:“别理他。”
他把黑屋里被扯下的布重新折腾好,一些被打砸损毁的东西也全换成了新的,等折腾完这些正好天黑。
为了以防万一,这一次他无论去哪儿都带上魏泽,真恨不得将这鬼搓小了塞自己衣兜里才安心。
皇宫有皇宫的规矩,过了戌时便会闭城门,即便是赵恒也不能在进入。孔翔宇熟门熟路的摸到皇宫高墙的一侧,那隐蔽的角落里常年放着一只破损的石狮子。
说起来这石狮子当年还是赵恒与宗彦秋练武时打破的,后来石狮子被换到了这儿搁着,反倒成了他偷摸进宫的踏脚石。
孔翔宇脚尖轻点翻身进了皇宫大院,落地时正好与光明正大走进来的魏泽打了个照面。
要说这时候就显出当鬼的好处了,活人瞧不见。
他来不及感叹,带着魏泽飞身跑去了宗彦秋寝宫的屋顶。他与宗彦秋曾定下过暗号,只要在屋顶上敲三下,宗彦秋便会把屋子里的人叫出去,然后他在翻身下去。
然而正当他抬手要敲时,便听那照顾宗彦秋的小太监心痛道:“太子您又咳血了,都说那毒没解干净您不可如此操劳,可您偏不听。”
孔翔宇赶忙轻手轻脚地翻开瓦片查看,只见宗彦秋依旧穿着那一身红衣,伏在案桌前猛烈地咳嗽着,面前的宗卷上染着几点殷红。
宗彦秋无力的挥挥手,说道:“没事的,反正无论如何也不会要我死。”
小太监不禁有些生气,一边擦拭着桌上的血迹一边埋怨道:“大皇子也真是的,好歹都是陛下的子嗣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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