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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孔翔宇惊讶地抬头看他,心中百转千回。什么叫还?他两不是才刚见面吗?他清楚地知道,赵恒的记忆里没有魏泽,又谈什么喜欢!是因为之前他在石室里说的话吗?还是这个魏泽其实知道他是孔翔宇,现下只是在跟他开玩笑?
魏泽的手指轻触他脸上的银质面具,做势要去掀开。孔翔宇着急忙慌的往后退,手里没个轻重,竟在那被刮干净腐肉的手腕上,留下了一条长至手肘的刀伤。
他懊恼地骂了一句,扔掉手里的匕首赶忙低头查看。这让本就受了伤的手臂更是雪上加霜,然而这一看他的心里却凉了个彻底。
他还清楚地记得,百年后的魏泽手腕上,也有这么一条一模一样的伤疤。刀疤长至手肘,上面还长着一颗红色的小痣。
他不禁心中酸涩,先前抱着侥幸地猜测也落了空,面前的这个魏泽确实是百年前的那位。
只是恼恨在他之前,还有个赵恒曾给魏泽留下过这么多东西。如今在看他给魏泽身上盖的那件狐裘,心里就开始泛酸。那是他第一次去永安街,魏泽从身上脱下来给他穿的,不曾想竟也是赵恒给他留下的。
整整一百年,魏泽都把赵恒的东西一直带在身边,就连屋子的样貌也那么相像。
孔翔宇忽然站起身,脸色不善的回道:“我们从前又没见过,你突然说什么喜欢,何况我们都是男的,不要突然问这种奇怪的话。”
魏泽默不作声,只是看他的眼神忽然从柔和变成了略微生气,好半天才出声道:“是你说我们已经成亲的,你要反悔?”
孔翔宇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他那是为了保命胡诌的,何况跟这祖宗成亲的他如今还没出生呢!
他希望魏泽对他好,可又不希望魏泽对现在占用着赵恒身体的他好,这种复杂的心绪就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于是没好气地回道:“我胡说八道的,你别放在心上。”
又是半天没出声,孔翔宇以为这事算是说明白了。谁想那魏泽忽然腾地一下站起身,一把扯掉身上盖着的狐裘,几步上前将他摁在身后的门上。即便是用那只受伤的手,也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控制住。
同是将军,同是武夫,怎么他孔翔宇碰上魏泽就从来也不是对手!
魏泽的脸上明显带着一股怒气,白皙的脸颊两侧还浮着一片没退干净的黑色血丝。
孔翔宇吓了一跳,一直以来魏泽给他的印象都是温和的,难得他发脾气也是魏泽委屈地抱着他说好话。他从没见过生气的魏泽,更没有见过这样对待过他的魏泽!
都说一个人的一生中,即便再怎么波澜不惊,也总会出现一个让你方寸大乱的人。孔翔宇本以为对于魏泽来说,这个人是自己,可现在看来,能让魏泽方寸大乱的却是赵恒。
他用力地挣了挣,却没能从魏泽的手里挣出来。
魏泽语气温和,可说的话却一点也不搭调,他道:“我生前也是个将军,最恨的就是说话不算话的人。你的命是我给的,就算你没说那番话,我也迟早会来找你。”
孔翔宇现下是又气又怕,这个魏泽,为什么与他所知道的魏泽脾性差了这么多?魏泽在摘香楼救了他,严格算起来倒确实是他的救命恩人。
许是他折腾得太厉害,把手边塞窗户用的衣服给挣掉了,一束阳光正好照在魏泽受伤的手臂上。
魏泽皱着眉头任由手臂处焦灼冒烟也不松手。
孔翔宇却急了,赶忙挪过身体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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