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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地看着金宝,心里把这破龙骂了千万遍,不知道还哦个屁啊!
金宝忽然笑得满脸阴险,他道:“你这么在意啊?”
他被问得愣了片刻,随后哈哈笑道:“我怎么会在意呢,笑话。”
金宝两爪一摊道:“那你问什么?”
孔翔宇被噎了话头,眼神飘逸,随口胡诌道:“我好奇不行吗?”
金宝想了一阵后说道:“这个嘛,反正从我记事起是没有的,在之前我就不清楚了。”
孔翔宇烦躁地搓了搓前额上的头发,随手抓了把钱后说道:“你就当我没问,我是来拿钱的。”
说罢便黑着一张脸走了,心里的焦躁却变得更甚。
那赵恒究竟是个什么人,能让魏泽这么藏着掖着,连身边可信之人都不愿相告。
他走得急,脚底生风,嘴里却忍不住的骂道:“断袖,活该娶夫人都只能娶个男的!”
“哥哥说谁呢?”
忽然魏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被叫的吓得一激灵。
转身看魏泽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就不痛快,在看那挽着两条花辫的耳垂处挂着的平安扣,心里莫名的起了一股更为强烈的烦躁感。
他拧着眉头也没回答,转身便走。
魏泽急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腕,问道:“哥哥怎么了?像是在生我气。”
孔翔宇默默地收回手,他垂着眼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我该回去了。毕竟我现在还是入狱时期,要是被发现了说我畏罪潜逃总不太好。”
魏泽收回手,沉默片刻后说道:“也好,若是……”
“我走了!”他大声地打断魏泽的话,心里有些憋闷。这浑小子听到他要走居然都没留他,竟一口就答应了!
果然,他果然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孔翔宇甩袖往魏府的大门走,忽然后背一重,他被魏泽抱进怀里。魏泽抱着他,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沉声道:“究竟怎么了?哥哥从未这般冲我生过气。”
魏泽身上冰凉,即便隔着厚厚的狐裘也能感受到那股寒气。
他不禁想着,如此温和又待他好的魏泽,曾几何时,也将这份情谊对待过另一个人。想到这,他便心里揪着烦闷,即便那个赵恒如今谁也不记得。
好半天,他才问道:“你耳朵上挂的平安扣,是哪儿来的?”
魏泽被问的一愣,他道:“不知,我记得时就戴着了。哥哥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孔翔宇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极了富家大院里的妒妇,他道:“我觉得你带着不好看……”
魏泽顿了片刻,忽然松开他,捏起两指从耳垂处将那块平安扣解下。他道:“既然哥哥不喜欢,那我便扔了。”
说罢便要往后院的池塘里丢,整个过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孔翔宇连忙抬手阻止道:“别!我说着玩的,这平安扣没有不好。”
魏泽笑着抓起他的手腕,反手将平安扣上的红绳系在了他的腕上。他柔声道:“这东西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戴着了,也许是生前,也许是死后。不过竟然哥哥在意,我便将它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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