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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端正,戴一副银边眼镜,脸上的表情有些疏离,加上他马甲、西裤和风衣外套的衣着,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距离感。不知道为什么,封季萌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话又说回来,他几乎没有对人第一印象好的时候,包括当初对杨繁。
杨繁明显对余刚这话有些烦:“我要的东西你带了吗?”
“带了,车里呢。”余刚咂咂嘴,“我他娘是欠你的啊,就不能给个好脸看看?”
杨繁转身往停车场走,从前天开始他就对余刚没什么好脸,因为余刚把徐又临招来了。
前天下午,徐又临风尘仆仆从北京飞回来,直奔附属医院。当时杨繁一度拿到了病危通知书,十分崩溃,这时候正巧碰上专程为他赶回来的徐又临,一重崩溃立马转变为双重崩溃。要不是在医院,他能当场把余刚给弄死。
封季萌跟着杨繁走了,余刚不满地咧咧:“杨哥,你那胡子还是刮一刮吧,老实说,你就是给我好脸看,我现在都不太稀罕。”
余刚开车把杨繁和车里的两大包东西一齐送进了医院对面的一家宾馆。房间的条件很一般,充斥着一股劣质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杨繁把那包装日常用品和换洗衣服的拎走,让余刚把另一包吃的带走。
余刚还是把吃的给他拎上了楼:“你就放这儿吃嘛,带来带去的多麻烦。”
“我又没让你带。”
“真是狗咬吕洞宾,好心当成驴肝肺。”
那个陌生男人一直没说话,只是跟在他们身后,杨繁也不和他说话,从最开始见面就连招呼也没打,连封季萌都觉察到了奇怪。
“哥,姥姥要住很久的院吗?”封季萌问。
杨繁把东西放下,又领着人往外走,边走边说:“现在还不好说,估计会住段时间。”
“那冯阿姨还来吗?”
“我暂时让她不过来了,姥姥现在有医生护士监护着,不要紧。”
“那可不,这一天小一万的费用,可不得二十四小时都监护着。”余刚说着,情不自禁啧啧两声,“当真是生病最烧钱,老天保佑老太太赶紧好起来吧。”
下了楼,杨繁让余刚他们回去,这边没什么事,和姥姥也见不了面,呆着也是呆着。
“见不了姥姥,也陪陪你啊。”余刚抱着胳膊,因为今天杨繁没给他好脸看,有点不开心,“你以为我们只担心姥姥,不担心你啊。”
“有屁可担心的。”
“嘿,你这人,今天跟我杠上了是吧,我说啥都能摸了你的老虎屁股是不是?”
杨繁懒得搭理余刚,徐又临才第一次说话。
“我托人在北京联系了一个神经外科手术的专家,一会儿你要和医生谈姥姥接下来的治疗方案,我想到时候跟专家连个线,如果成功率可以的话,也可以考虑把姥姥转过去动手术。”
听到这话,杨繁和余刚消停了。
封季萌侧目打量了那个男人好几眼,心里的疑惑越来越盛,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对杨繁的事这么上心。
杨繁大概不愿意领这个情,可是为了老太太,他又不得不领,说话声音闷闷的:“那就太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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