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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
如今一见,人貌似也不错的样子。说到人不错,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他有一个代言好像还是从祝天河手里抢过来的,说是抢好像也不太对。
该怎么说呢,是祝天河主动放弃了。当时厂商比较看好王仲秋和祝天河,甚至更倾向于祝天河,毕竟正当红,演技好,还没有什么负面新闻,怎么看都是王仲秋胜算小。
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听齐菲说祝天河那方主动放弃了,当然,他把这功劳归功于齐菲的努力。
“好,那就叫哥。”王仲秋顺着台阶就下。
“不能叫祝哥。”
“啊,”王仲秋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了,“那叫天哥吧。”
祝哥,猪哥?王仲秋想想觉得还挺好笑,原来他没有想象中冷傲。
“小秋,先等一下再走。”
“嗯?”
祝天河走到旁边,在空地上捡了一根枯枝,他把上面的旧树皮撕干净,递给王仲秋。
“小秋拿着这个,省一点力气。”
“天哥你懂好多哦。”王仲秋把树枝拿在手里,‘哼哼哈哈’的胡乱比划了几下,扬言道:“哼哼哈嘿,这是我的金箍棒,可大可小。”
祝天河:……
你可闭嘴吧。
“谢谢你啊天哥,”王仲秋跟个小孩子一样左耍一下右耍一下,“那你呢哥,给我了你怎么办?”
“我再捡一个就行了。”
就在这时,祝天河的手被树枝上的尖刺划了一下,祝天河猛地一皱眉头。
王仲秋发现不对劲,感觉走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他流血的手,下意识就要往嘴里放。
祝天河用力抽了回去,王仲秋僵在那里,有点尴尬 ,“对不起。”他低着头说。
“别吸,脏。”
看他不知所措的慌乱模样,祝天河心里微微撕扯着,他看着王仲秋干净清爽的头顶轻轻的解释。
王仲秋把背包拿下来,拿出酒精,倒在瓶盖里,用棉签蘸湿后,轻轻给他擦干净。
祝天河看着他为自己忙忙碌碌的样子,觉得若时间凝固于此也挺好。
“你带的东西还挺全啊,这些你都知道要带,比他们带的一大堆零食玩偶强多了。”
王仲秋低着头给他贴创口贴,睫毛一闪一闪的,嘴角弯弯,“朋友给我装的。”
他笑的幸福恬静,朋友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祝天河努力维持着平和的神情,“你朋友还挺好的。”
没有什么比听到景漠被夸更让王仲秋开心了。
“嗯,是很好。”他想了一下后,低头认真回答道。
他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
昨晚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就装了几件衣服意思意思,其他的吃的喝的玩的反正也不让带,带了也是被节目组收走,他又不想立什么可爱蠢萌的人设,就算他想立也没人买账,干脆就放弃。
收拾累了,他就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景漠说了什么他也没听清,随口附和他。
这可惹恼了景漠,说他糊弄,他只好放下游戏机去亲景漠的额头,亲完一下后就赶紧拿着游戏机继续玩起来。
景漠没出声,盯着他看,王仲秋专心的玩游戏,偶尔低下头看一眼景漠,冲他笑一下,就又重新专注在游戏上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低头看,却瞅了个空,景漠不在他跟前了,他看了一圈,也没找到景漠的身影。
“景漠。”他对着空旷的客厅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他敏锐的感觉到不对劲,他放下游戏机,去找景漠。
卧室没有,卫生间没有,厨房也没有,最后在阳台上看到微弱的亮光。
“亲爱的。”王仲秋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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