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汛从里到外都浸染上了医生的味道,就像烙印在雌兽身上的印记,陶汛之后的一生都是属于医生的。

直到他们放水离开,陶汛僵硬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可这样却让医生毫不费力地捅进他隐藏在阴道尽头的软肉里,陶汛仿佛是停靠在黑色礁石边的一艘小船,在海浪猛烈的撞击之下晃出阵阵波纹,他感到肉瓣里翻出的红肉被医生用手指顶入,已经快要裂开的甬道内又增加了一截手指,他被磨的又痛又麻,前面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肉块一下喷洒出稀薄的精液,陶汛视线范围之内溢满白光,他的感官触觉在那个瞬间完全闭塞,滑腻的四肢无力地垂落下去。

医生把那截手指放进陶汛唯一还能开阖的嘴里,他抬起陶汛的舌根,看着他无意识地吞咬着自己指关节,“被操过的小东西。”

医生这样称呼他,“说说看,是谁在操你?”

陶汛快要被医生折磨的发疯,他含着指尖的甲盖,唾液流满了医生的掌心,过了很久,他才回答道:“是你在操我。”

“我的神明,我的魔鬼,我的——”

陶汛触碰医生的唇,他轻声道:“我的秦央。”

医生的心脏像是被人紧紧地攥在手里,他发现心灵囚禁是双向的,在将陶汛收入蛛网时,他也被束缚其中,颈项上戴上了沉重的枷锁,这代表着他将被肤浅的情绪所牵动,在自己掌握的那片领域中重新定义爱与恐惧,而他自己是如此的沉迷情愿。

当他们走出厕所时,医生依旧是那么优雅迷人,只是他的西服外套穿在了陶汛的身上,因为持续等到医生射精后陶汛已经完全脱水湿透了,经过两次性高潮的他现在无法站立起来,他被裹在西服外套下身体更是惨不忍睹,工作人员看他虚弱地靠在医生身边,走过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医生环着他的腰肢,握着他还在打颤的脖颈朝向自己,礼貌地摇头示意那位想要帮忙的好心人。

他们回到车里,医生帮陶汛把座椅调整可以平卧的弧度,陶汛则躲在外套里将裤子褪下,他扯出堵在穴口的内裤,浓稠的精液回流下去,陶汛含不住那么多,部分液体弄湿了屁股底下的真皮座椅,陶汛不喜欢那种冰冷粘腻的感觉,转而用西装的一只袖口垫在了肉缝与臀瓣之间。

在回家的路途中,医生控制着刹车,这些小小的颠簸都让袖口上那一排圆扣陷入陶汛合不拢的穴肉里,那直接导致了陶汛睡得十分不安稳。

半梦半醒间,陶汛搭上医生握住方向盘的手,他有些生气,又迷糊地说道:“把这件衣服扔掉。”

医生失笑,他回握着陶汛棉软的手指,应道:“好。”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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