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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觉使他清醒过来,陶汛哭着伸手去抚摸两人相接的地方,他的指缝触碰到一片潮热粗硬的毛发,接着他推拒着医生完全勃起的凶器,指尖沾到血液被医生的前液稀释成粉红色,他已经完全合不拢腿了,抽泣着看自己一点点将那根硕大的肉茎吞吃下去。

陶汛原本肥厚的阴唇被撑到极限,现在外翻出一层薄薄的嫩肉,他箍着体内的东西,害怕一放松下来,那根肉茎就会捅穿他的内脏,那种窒息的感觉扼住了咽喉,他哭的更厉害了。

“它钻进来了!”陶汛吸动鼻子,哽咽地控诉医生。

医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向来镇静的神色被陶汛炙热的肉道诱惑地微微扭曲,医生控制着自己的力气,掌心揉弄着陶汛白软的肚子,让他释放出更多汁液,那种埋入湿热暖穴中的舒适让医生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医生挺动着冠头破开陶汛窄小的肉穴,搅动着从缝隙中渗出的血液,又凶又狠地操弄他,伴着肉壶中发出粘稠的水声,医生轻咬着陶汛精巧的唇弓,模糊地说道:“是的,它接受了你的邀请。”

陶汛被身体里的那种连绵不断的疼痛所麻痹,他像是飘着海水里的一片花叶,随着波流不停耸动,医生每一次插进来的力度都让陶汛的骨头酸软融化,他甚至能感受到肉茎表面跳动的脉络,他包裹着医生,他们是如此的契合。但陶汛仍旧委屈地说道:“它咬了我一口。”

“不。”医生双手握着陶汛的腰肢,让他靠在椅背上承受自己,“它在吻你。”

陶汛被捅开了,像一枚收拢的花苞,迎着风暴彻底绽放,他沉浸在医生制造的色欲之中,他们唇齿相依,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医生揉捏着陶汛湿漉漉的屁股,将臀瓣分的更开,让自己可以自由地探进陶汛滑腻的蜜道。

陶汛除了喘息什么也不会了,有时他会叫出来,小声地,淫荡地呼唤着医生的名字。他的小腿被折起来,腰背下塌,脚跟几乎贴着腹部,前面稚嫩的阴茎吐出汁水,身体上乱七八糟得浊液顺着他抽搐的小腹流进凹陷的肚脐里,医生如品尝美酒一般将它们全部舔舐干净。

陶汛的阴唇被医生磨的红肿,他难受地摇着头,搭在医生肩膀上的小腿却夹的更紧,呜咽着尝到了医生嘴里淡淡的精液的苦涩味道,他完全被医生困在怀里操熟了。

医生看着陶汛失焦的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陶汛纤长的睫毛在殷红的眼尾划出一道勾人心魄的细线,他的胸口快速地起伏着,医生贴着他因汹涌的情欲而灼烫的皮肤,犬齿抵在他微颤的乳尖后,一手松开对陶汛的钳制,转而侧身抱着陶汛重新将阴茎挤进他堆叠的穴肉里,陶汛仿佛是医生专属的性爱容器,他已经熟悉医生硬挺的形状,身体记忆促使肉道缩紧,一下一地夹着肉茎的头冠推进。

医生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用力地撞进来,现在他极尽温柔地进出,每次稍微抽离一些然后再缓缓捣进最深处,他仿佛抵在了陶汛身体里还没发育完全的子宫口,他亵玩着那块渗水的软肉,温暖的淫液就想失控的溪流一样喷涌出来,陶汛猛地缠绞医生的肉茎,他痛苦而欢愉地呻吟大叫,虚弱地双腿四处乱蹬,全身痉挛地陷入高潮。

医生粗喘着插入陶汛饱满暖热的阴道里,吸咬着陶汛鲜红的舌头,悉堆不下的津液顺着他的脸颊流出来,医生有些握不住他湿润的下颚,手指上牵连出许多粘连不断的银丝,医生含着陶汛潮湿的睫羽,在他陷入迷乱的巅峰之时,仍小幅度地挺动进入他濒临崩溃的身体。

两人交媾的湿响回荡在这间安静的房间里,阴茎与穴口连接的地方糊满陶汛潮吹的汁液,医生压着陶汛,让他躺在潮湿的沙发中,将热硬的茎身推入他小小的宫口。

在眨眼之间,医生想起那张白纸上奇怪的图案,星点痕迹溶成长线,像流尽的鲜血,化作一朵干涸的枯花。

没错了,花朵是他,蝴蝶是他,万物都是他。医生看着他,只要他是陶汛 。

陶汛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快要睡着,他带着满身的指痕和淤青躺在医生怀中清洗身体,他们躺在浴室里,饕足的医生用手指将陶汛松软的穴道里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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