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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眼中露出一丝欣慰,笑着说道:“我劝你不要带入任何一个人来办这件案子,顾警官。”
“太过于沉浸,会让你变得疯狂。”医生给出中肯的建议,“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杀了他,然后拯救更多的人。”
顾警官双眼空茫地盯着桌面上沙钟,喃喃自语道:“我会的,这是当然,在临死前,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医生拿起玻璃杯准备朝着顾警官致敬,“祝你好运。”
杯子里旋转的冰块发出沉闷的响声,顾警官如梦初醒般地看着医生,他眨动着酸涩的眼睛,好像有些回想不起来刚才自己发表的言论,他木讷地对医生说了句谢谢,在转身之前他无意瞥见沙钟旁边的石像摆件。
医生翻开手边小牛皮装帧的《神谱》,一条细而长的缎带夹在书页之中,厚密的纸张上描述着手持长矛与盾牌的战争女神,他用铅笔在书眉处标注了“蜘蛛”这一词汇。
新的游戏开始了。而巢穴中被茧蛹束缚住的幼虫也即将蜕变成真正的蝴蝶。
医生带着陶汛来到城市中央的环岛中心,他们在大厦对面的古董店分别,在那之前医生极尽温柔地抚摸着陶汛的脸颊,“想要得到翅膀吗?”
太久没有实现愿望的陶汛几乎都要忘记这件渴求已久的事情,他开心地点着头,对医生兴奋地说道:“要!”
他们站在一排胡桃木架后,陶汛头顶有一盏陈旧的彩绘玻璃灯,不同色块里折射出的幽幻光影让陶汛雪白的脸庞看起来像是一只美艳的妖物,他扭动着手中陶瓷娃娃脚底的开关,八音盒里清脆的乐曲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突兀异常,陶汛仰头看着医生,他扬起那只陶瓷娃娃,笑着告诉医生:“它也有翅膀!”
这是当然,那只娃娃本就是堕入人界的天使。
医生低头含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像往常一样咬伤了陶汛的舌尖,他抱着陶汛细瘦的身体,低声说道:“你也会有的。”
此时看店的老先生抱着一只黄铜手炉正昏昏欲睡,再没人知道他们藏在隐秘角落里肆意地偷欢。医生低头啃咬着陶汛的脖颈,像是最后一次那样凶狠,陶汛因为疼痛而弓起后背,衣服下的手掌就此趁虚而入,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乳肉被医生用力的揉捏,陶汛眼中蓄满了泪水,他嗡声嗡气地倒抽了一口气:“好痛——”
医生眷恋似地摩挲着他被眼泪打湿的侧脸,又一次覆上他的唇瓣,他嘱咐道:“按我说的去做。”
“可以飞?”陶汛一下忘记身体上的痛楚,好奇地问。
医生点了点头,他松开拥抱住淘汛的双手,眼中暴烈的情绪如同被深海漩涡卷流而下的泥沙,顷刻间消失不见,他看着陶汛,就像初见时那样,缓慢地说道:“去吧。”
陶汛踮起脚尖,嘴唇贴在医生的脸颊上轻碰了一下,他像只从未踏出过巢穴的幼鸟,步履轻盈地转身离开。
医生移动眼球看着窗外的雨珠在短时间内细密地连成一片,现在不过下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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