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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不自然的咳嗽声,只听见周戒有些底气不足的声音,“玫瑰有刺,当心手。”
“知道啦!我挂了哦。”
林槐想象中的园丁是年近五旬的和蔼老爷爷形象,绝不是现在花园里的穿着西装戴着黑墨镜的几个男人。几个人从车上搬运着根部带着营养泥土的玫瑰植株,接着驾轻就熟地将一棵一棵的植株放进挖好的土坑里。
玫瑰被保护得很好,花瓣上还沾着少许水滴,有的开得娇艳欲滴,有的则含苞待放。一共有三种颜色,红色、粉色和白色。
林槐专心致志地看着他们做这些事情,像极了一个监工,审视手底下的工人一样。不过本来也是,这是周戒特意为他种的玫瑰花,他当仁不让要监督好。
“我可以给它们浇水吗?”林槐问道,目光直溜溜地盯着门口放置的喷壶。
“可以的,但是不能浇多,会淹死。”
“嗯嗯!”林槐坚定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暗下决定要当真正的护花使者,一边浇水,小脑瓜子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们这儿,哪里有玫瑰种植基地吗?”
在场的人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到有些惊讶,皆是一愣,面面相觑过后,其中一个人说道,“这是周总订的从大马士革空运回来的玫瑰。”
第16章
“喔。”林槐假装有模有样地点了点头,心里面记下来这个陌生的名字,转身就在手机上搜索“大马士革”这四个字。
百度上说,大马士革盛产玫瑰花。
他将手机熄屏,按捺不住此时的心潮澎湃,林槐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什么话都想要宣之于口。手机又被重新解锁,林槐鬼使神差地就给周戒拨了过去。
“怎么了?”
“啊?”林槐蒙了几秒,才发现电话已经接通,周戒慵懒的嗓音过电之后富有磁性,让他的耳朵有点痒,林槐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剪一枝玫瑰下来,我想放在花瓶里。”
“可以,”周戒顿了顿,继续说,“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做不用征求我同意。”
“喔,那你今天回来吃晚饭吗?”
“回。”
周戒挂了电话后,看了看刚刚才汇报完一天的行程的助理,想也没想就说,“晚上的饭局帮我推了。”
“好的,周总,另外……”男助理有些为难地开口,又欲言又止,汗涔涔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还有什么事吗?”
“您前几天让我去预定的周年礼物,出了点小意外,要比预定时间晚两天。”
“知道了。”
得到了周戒的许可后,林槐“噔噔”地跑回屋里找了一把剪刀,十分小心地剪下一枝玫瑰,又吭哧吭哧地跑回家里,找了一个空的花瓶,往里面装了三分之一的水,一丝不苟地将多出来的茎剪短了一些,把玫瑰花用水养起来了,放在餐桌正中央。
“大功告成。”林槐自顾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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