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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回，心头似乎也已经原谅了莫凌天。

因为记着他，会让自己更痛苦，无关爱恨，都让人痛苦。

乔津帆的手抓的很紧，晚晴察觉的时候蓦然回首，乔津帆的脸上犹如一尊雕刻精美的雕塑，那种淡淡的无法剥离的情绪，还是不经意的露了出来。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压住了茁壮而生的幼苗一般，晚晴的心有些压抑，不由想缩回自己的手，却是被乔津帆扣的更紧。

再抬头，乔津帆的脸已经近在咫尺，没有之前的肃穆，而是多了一份柔和与心疼。

“夏晚晴，不许逃避！”

他的语气少有的严厉，连三年来的等待，都不曾如此的严厉过，晚晴对上乔津帆似是明月般皓皓的眸子，却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担心和害怕。

“我没有逃～”

这话有些力不从心，没有说服力，她没有逃，可是那种对不起乔津帆的念头，在偶尔的时候，还是冒出来，自卑的种子，就像是一颗难以烧尽的咒语，在乔津帆的脸上肃穆时，无法控制的破土而出。

而她知道，这对于乔津帆更不公平，他需要吞没所有的屈辱和痛苦，却不能在她面前表现任何情绪，她这样何尝不是太过自私。

“对不起津帆，你太好了，我～”

话还没有说完，抱着女儿的男人已经另外一只手伸出，将她紧紧的扣在了怀里，低头间，气息快要吐在了她的脖子上，而是带着一种宠溺的口吻道：

“什么都不要说，我们向前看，嗯？”

“妈妈，我们向前看！”

夏岚的声音让原本胶着的某种气息顿然瓦解，晚晴想哭，可是当着女儿的面却不能哭，眼泪快要冒出来时，赶紧抱住了乔津帆，将脸颊贴在他胸口，防止自己的泪水被女儿看到。

“津帆～”

她低喃一声，又嗔又怨，又疼又爱，那种滋味难以表达，所有的一切，这么多年，早已让她无话可说，那些辛苦，那些屈辱，那些看似披荆斩浪似的过往，让她特别珍惜，又特别容易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