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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远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半闭着眼睛,任由男人帮他系衬衣扣。
祁瑾然在公司一向是威严清冷的形象,估计谁也想不到,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他就竟会这样温柔体贴的帮另一个人系着衣服扣子。
宋光海他们约在绿庭的包厢。
祁瑾然带着闻远出现的时候,包厢里的人已经来齐了。见到两人露面,宋光海笑着调侃。
“瑾然,你现在还真是个妻管严呢。老婆不来,你也不来是吧?”
祁瑾然笑而不语,任由包厢里的人哈哈大笑。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祁瑾然和闻远现在是蜜里调油的一对,谁也拆不散的。想当初圈子里一直沸沸扬扬的在传两人是商业联姻,走不长的,说不定一年半载就离了,没想到大半年过去,这两人的感情倒是越来越好。
“小远这两天生了病,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待会儿酒就不喝了。”
祁瑾然都发话了,宋光海也不好再让人送酒了。他把酒换成果汁,亲手端了一杯放在闻远手旁。
“嫂子,你带病过来,真是太为难你了。我用果汁代酒敬你一杯。”
“没什么,反正我在家里也是闲的无聊。”闻远笑着跟他碰了碰杯。
现在祁瑾然圈子里的人他也认识了大半,在饭桌上并不寂寞,还能有人跟他搭话。
吃完饭,一桌人又转移去楼上的包厢玩牌。闻远很少打牌,不怎么会打,祁瑾然就手把手的教他。
渐渐的,闻远也找到了手感,摸到的牌越来越好,陆陆续续赢了几场。
宋光海看不下去了,“你们俩怎么能夫妻一起上场呢?瑾然,你可不准再教闻远了。我们这一圈人就你的牌打的最好,你这样算作弊。”
祁瑾然坐在闻远身旁,无奈的笑了笑。
“行,我不开口了,让他自己打。”
“这还差不多。”
桌上其余人都以为没了祁瑾然的保驾护航,闻远接下来的牌说不定会打得乱七八糟。没想到闻远似乎摸索出了门道,就算没有祁瑾然指导,也很少点炮,牌风沉稳,甚至小赢了几局。
“我靠,嫂子,你这学的也太快了吧。”
“是啊,果然是t大毕业的,就是不一样。”
“承让了,我就是靠感觉打而已,没什么技巧。”
大概祁瑾然坐在他身后,就是他的定心针吧。就算闻远摸到不怎么好的牌,他心里也不慌。
玩了两个小时,闻远就把牌局让给了祁瑾然让他打,自己则去了外面透气。
只是没想到,刚从洗手间出来,男生就看到了不太雅观的一幕。
不远处靠着杂物间的包厢门口,一个满身酒气的中年男人,正抱着一个身形清瘦的青年上下其手。
“钱总,麻烦您放开我。”青年拼命挣脱,然而中年男人的力气太大,两只手像烙铁一样紧紧勒着他的腰,怎么都不肯放。
“你们杨家不是想要那个项目嘛,不给我点甜头尝尝怎么行!真以为你陪我喝几杯酒,说点好话,我就能答应你?”
男人长得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脸上满是不怀好意,小眼睛眯起,肥短的手指在青年腰上不住掐弄,甚至恶意的往下滑。
“小杨,别在这儿跟我装清纯了,你是个什么货色我心里清楚的很。不知道谈过多少个男朋友,早被人给玩烂了吧?”
杨沫牙齿咬得紧紧的,恨得不行。要不是因为他当初跟闻远作对,惹毛了祁家,连带着祁瑾然那个圈子的人也不带他玩,他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可心里再恨他也没办法,他能力不够,也就这张脸能看,听说这个钱总喜欢男的,就想讨好人家试试。在包厢里吃饭的时候,钱总对他还算尊重,虽然那目光像饿狼一样盯着他,但至少没有动手动脚,表面上还是风度翩翩的。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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