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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瑾然眸中的笑意更深,他黑眸带着灼热的爱意,捏住他的下巴,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小远,你吃醋的样子挺可爱的,我很喜欢。”
大概是喝醉了酒,男人说话的方式今天变得格外直白,闻远难得听到他说一次喜欢,小麦色的脸颊有些红。
到了酒店,闻远扶着走路有些踉跄的男人下了车。一进房间,他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男人压在了墙上。
祁瑾然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醉,把他压在墙上就不放了,毫无章法的亲他,闻远有些措手不及,推拒着他的怀抱,“瑾然,你喝多了,先去洗澡吧,醒一下酒。”
“我的酒量很好,没事。”祁瑾然亲了亲她的耳朵,把柔软的耳垂含在嘴里,反复啃咬。闻远被他咬得耳垂处酥酥麻麻的,那股酥麻仿佛抵达了心间,让他的心脏也为之战栗。
“要不……我们去床上好不好?”闻远没办法了,只能妥协。总之这种事是不可能在门口做的,要是被经过的人听到就不好了。
“好,我们去床上。”男人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放到卧室中央的大床上。他今天似乎格外高兴,深邃漂亮的黑眸带着浓浓的爱意,明亮而璀璨,闻远一对上他的黑眸,就移不开眼。
祁瑾然一手撑在他耳边,低头吻他的唇,像品尝最美味的甜点一样,仔细地品尝着他的唇瓣,舌头伸进去,在湿热的口腔内攻城略地。
淡淡的酒味在两人唇齿间化开,闻远眼神迷离,渐渐迷失在那个炽热的亲吻中。
神魂颠倒时,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低沉而深情的嗓音。
“小远……我爱你。”
这是祁瑾然第一次跟他说那三个字,闻远心底既震惊又诧异,更多的是强烈的惊喜。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成功地走入祁瑾然心里,彻底把他心中那道坚冰做成的围墙打破了?
两人在酒店里折腾了一晚上,隔天都睡了懒觉,要不是庄杰打电话提醒他们,两个人差点连飞机都错过。
临上飞机前,闻远才想起还没跟张怀特打过招呼。张怀特跟他们买的不是同一班飞机,也不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走。当然,他更好奇的是昨晚张怀特跟陈星宇不知有没有什么进展。
手机响了好一会儿,那头的人才接通电话。
“怀特,你什么时候回宛城呢?我跟瑾然准备登机。”
“我在医院。”张怀特情绪似乎不太高,声音有些沉闷。
“医院?出什么事了吗?你是不是生病了?”闻远十分诧异,又有些担忧,“不是我在医院,是陈星宇住院了,急性胃溃疡。”
“什么?陈星宇住院了?他是怎么回事?吃坏了东西吗?”
“他今天早上陪我去路边摊上吃东西,喝了碗豆汁,可能肠胃适应不了吧,加上他本来就有胃病,所以一下就进医院了。”张怀特的声音有些内疚,闻远想了想,问道,“那他情况严重吗?”
“还好,不算特别严重,就是要调理一段时间。他以前在美国,压力太大,把胃都弄坏了”。
闻远没想到还有这层隐情,他叹了口气,“怀特,我们马上要登机,就不能过去看你们了。等你们回了宛城,我跟瑾然再请你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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