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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
祁瑾然明亮炽热的黑眸深深地看着他,浓密的眼睫眨了眨,语调放轻了些,“你不觉得,你应该叫我另一个称呼吗?”
闻远黑漆漆的眼珠转了转,很快明白过来祁瑾然是什么意思。他握住祁瑾然的胳膊,靠在他肩上,微微仰头看着他,依恋而深情道,“老公。”
丝丝缕缕的甜蜜,随着闻远这声“老公”,从耳朵一直钻入了胸腔,把他的心都快甜化了。
“没听清,再叫一声。”祁瑾然依然绷着脸。
闻远脸红了红,不干了。刚才那声实在太羞耻了,而且他也是个男人,凭什么就得他叫祁瑾然老公呢?
“没听到就算了,我不叫了。”闻远坐直身体,看着窗外的景色。
祁瑾然眼底的笑再也藏不住,他勾了勾嘴角,在闻远的耳朵上捏了捏。身体靠过去,胳膊一伸,就把男生揽进怀里。嘴唇贴着闻远的耳朵,祁瑾然轻声道,“骗你的。我听到了,很好听。下次在床上,记得也这么喊,明白吗?”
闻远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耳后的一小块皮肤痒得不行,更别说祁瑾然说的那番话了,简直跟猫爪子一样,挠得他的心脏不安宁。他竟然想让自己在床上喊老公?那也太羞耻了点……
他缩进祁瑾然怀里,不冷不热道,“看我的心情吧。”
祁瑾然发现,自从闻远知道自己喜欢他后,就很有点恃宠生娇的意思,有时候故意要跟他对着干,皮得不行。他搂着怀里生动而鲜活的躯体,忍不住低头,在他后颈轻咬了一下。
“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你最近挺喜欢跟我对着干啊。”
“哪有啊,我哪次对你不是百依百顺的。”闻远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他还想再争辩两句,水榭居的大门已经到了,执勤的岗哨正朝他们敬礼。闻远顾忌自己的形象,连忙坐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领。
“都回家了,还怕人看?”祁瑾然笑他。
“就是因为回家了才要注意形象,别人都认识我呢。在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倒是可以放纵一点。”
“哪来的歪理。”
祁瑾然下了车,拉着闻远的手往别墅里。婚礼西服的设计师和策划人员已经到了,见到祁瑾然和闻远牵着手走进来,立刻笑开了花。
“闻先生,这套礼服您先试一下,等穿好了我再帮您搭配胸针和领带。”
“嗯,我知道。”闻远接过设计师递来的西服,先进了卧室换衣服。祁瑾然翻着婚礼筹备事项的手册,换了一下酒店桌布的样式,一抬眼,闻远就从卧室里出来了。
男生穿着黑色的带暗金花纹的修身西装礼服,完美地衬出宽肩窄腰长腿,整个人英挺而帅气,仿佛下一刻就可以去时装周上走秀。
“怎么样?”闻远有些忐忑地在祁瑾然身前转了一圈。
“很适合你。”祁瑾然合上手册,站起身,帮他戴上领结和胸针,黑眸中带着笑意。
闻远在全身镜前不放心地看了看,想到一周后他就要穿着这身西服跟祁瑾然一起走红毯,心底既兴奋又激动。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闪闪发亮,见祁瑾然还没换衣服,忍不住催促他,“你也去换啊,还坐着干什么。”
“好。”祁瑾然拿上自己的礼服,也去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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