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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不用急,他暗暗告诉自己,他今天是有备而来,怎么可能被无关的人说几句话便影响心情?
他拿着酒杯站起身,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
“瑾然,说起来,我都回国好些天了,咱们还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这么久不见,咱们喝一杯,行吗?”
桌上的人几乎都知道宁殊跟祁瑾然在一起过,见他站起身,纷纷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祁瑾然坐在主位上,动都不动,只淡淡瞥了眼宁殊。
“我要开车,不能喝酒,不好意思。”
顾家大少忍不住笑了声。在座的谁家里没配两三个司机接送,更何况是祁瑾然。他这么说,无非就是不想跟宁殊喝酒罢了。
眼见气氛凝滞,宋光海正头疼该怎么打破僵局时,闻远拿着酒杯站了起来。
“瑾然的身体不适合喝酒,我陪你喝吧。”
闻远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举着酒杯,面带微笑地看着宁殊。
“你是瑾然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大老远从法国回来,应该是我们给你接风洗尘才对,是我们招待不周,这杯酒我先敬你。”
他说完话,便仰起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宋光海看着闻远干脆利落地喝完杯中的酒,眼睛都瞪直了。
从进来后闻远就没怎么说过话,只是安静地坐在祁瑾然身边,别人问他才会答。他还以为闻远是那种软弱畏怯的性格,没想到他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大方自然,反倒显得宁殊心胸狭窄了。
斜对面的顾大少脸上带着赞许的笑容,恨不得当场给闻远鼓掌助威。
宁殊攥着玻璃杯,只觉得脸颊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抽了一耳光,火辣辣地疼。他咬着牙,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颓然地坐下。
宋光海看气氛缓和了些,连忙让人上菜。他怕宁殊再生事,带头讲了个冷笑话,其他人纷纷附和,又有人聊起了期货和风投,包厢的气氛很快就活跃起来。
“吃菜。”
祁瑾然盯着闻远,眸中有丝不悦。这家伙明知道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偏要出头替他喝干嘛?
“你生气了?”闻远轻声道,他垂下眼睫,“我看宁殊举着杯子站在那儿怪尴尬的,就——”
“那也不关你的事。”
祁瑾然夹了块糖醋排骨放进他碗里。
“下次不要总是替别人着想,多想想你自己。”
“嗯。”闻远吃着他夹给自己的排骨,只觉得甜蜜的滋味好像从喉咙蔓延到了心间。
宁殊刚出现时他还害怕过祁瑾然会动摇,可祁瑾然一次又一次地用行动证明,他跟宁殊早就是过去式,那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他还怕宁殊不成?
吃完饭,一行人又去了楼上的包厢唱歌,玩牌。祁瑾然对这种场合兴趣不大,只是碍于宋光海的面子,勉强陪他们玩了几盘。
玩到一半,他突然发现坐在旁边的闻远没了身影,俊秀的眉顿时皱起。
“你们先玩,我出去一下。”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怕闻远会碰上宁殊。
“瑾然,别啊,这盘还没完呢。”顾大少央求道。
祁瑾然沉着脸,把手里的牌给了端茶水的服务员。
“你来打,输了算我的账。”
不顾服务员震惊的神色,祁瑾然站起身,快步走出了包厢门。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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