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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帮他清醒,“一直在震,祁燃找你?”
他含糊地说:“没关系。”
作为好朋友,快亲到帅哥的时候见色忘义没空回消息也是可以被理解的。
消息中断片刻,再次震动时变成了通话,屏幕上显示出联系人的名字。
沈闻霁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易池,接吗?”
这次酒店也是两人一间,昨晚录制的分房游戏里岑意抽到了和易池一组。这会儿应该是太晚不见他回去睡觉,等得担心了。
“接吧。”
岑意整张脸发力也抵抗不过他一只手,郁闷又不想就这样放弃,于是嘟起嘴唇亲他掌心。
沈闻霁手腕颤了颤。恰好电话接通,易池精准接收到这头传开的得逞笑声,想也知道是为什么,无奈道,“傻乐什么?见到沈老师有那么开心吗。”
岑意视线里捕捉到那只离开他的脸之后不知道该放哪的手掌,笑得更欢快:“开心呀。”
“那你今天晚上住他房间么?不回来的话我就先睡了。”
“啊等一等!我马上就回去。”
“嗯,路过大堂帮我在服务台拿两颗椰子糖,新换的药太苦了。”
“明白!”
岑意爽快地应了,调戏帅哥的目的达成也没再招惹幺蛾子,乖巧起身回房间。
沈闻霁还不知道他提前一天到这已经把酒店转了个遍,真情实感地担心他在陌生的地方会迷路,送他到房间门口。
异国他乡,没人知道他们是谁,一路上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地签手,当然也要牵到门口才能依依不舍地放开。
“等我明天一下班就告诉你。”
岑意情真意切道,“在那之前想我的话就拉开窗帘,从房间望出去那个沙滩上最亮眼的打工仔就是我!”
“……”
“晚安~”
易池听得想笑,碍于沈闻霁也在,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好在沈老师没停留太久,打完招呼就走了。岑意把顺手拿回来的椰子糖给他,自己留了一颗剥开糖纸,边吃吸气,嗅到空气里淡甜的栀子冷香。
显然不是椰子糖的味道,“阿池?你的发情期到了吗。”
“嗯。”
易池从随身带着的小药箱里拿出剩下的药配好,一样样吃完后拿椰子糖清口。
他身体不太好,有很多旧伤,断断续续一直在吃药。发情期也不太稳定,这次提前了几天,幸好随身带着抑制剂。
“一次就要吃这么多种啊……”
“嗯。”
岑意只知道他有在吃药,亲眼看到他吃还是头一回,走近了看到各色标签的小药瓶,不免有些难过。
“每种药针对的症状不同。”
像是有意宽慰,易池微笑说,“要是能有哪种药只吃一片都能帮我解决所有问题,我大概倾家荡产也要去买。”
真的有就好了。
岑意也笑起来,靠在桌边看着他一样样把瓶瓶罐罐归整到小药箱里,拿起一瓶轻轻摇晃,听到药片碰撞发出的响动,好奇道,“这个是什么药?”
“五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
“……”
这样的药物平常很难碰到。易池不得不为他做个通俗的名词解释:“一种抗抑郁类的药物。”
“啊……是这样的药吗。”
岑意手上的动作一顿,又摇了两下。响声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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