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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被按着的手往里一贴,本能般游走。指下的皮肤细腻柔软滑溜溜,比什么玩偶小恐龙都好摸多了,但凡开个头,任谁都会rua到停不下来。
沈闻霁心态变质,呼吸加重了些,不受控制地增添抚摸的力度,下一秒,听见声微弱的哀嚎。
“疼……”
岑意伏在他怀里半闭着眼,挣扎着也想去摸。
沈闻霁自知没用什么力气,心下略微诧异,截住他的手带到一边,抽出另一只手把他的衣摆掀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细腰。
同时暴/露在视野中的,是大片青紫的瘀痕。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再多暧昧的心思也醒了。
沈闻霁沉声问,“怎么弄的?”
岑意嘟嘟哝哝说不清楚。祁燃喝得正上头,余光里瞥见他俩姿势糟糕,岑意还露着半个背。以为沈老师色批之魂觉醒要在这里把他怎么样,吓得酒都快吐了,扑过来解释,“今,今天录节目……摔的。”
说话时迅速把他衣摆拉下来,顺便把裤子也往上拽了拽,盖住半露的腰窝。就贴个“公共场所非礼勿视”的封条了。
沈闻霁:“……”
倒也没有你想得那么过分。
常年跳舞遇到磕磕碰碰的情况很多,这样的淤青祁燃并不少见,“应该是毛细血管破裂瘀了血,问题不大。”
沈闻霁颔首,垂眼看岑意小奶狗似的耷拉着脑袋,趴在他腿上哼哼唧唧地喊疼。
总不能就这么疼着,怪可怜的,“去个人找老板拿点冰块过来,先给他冷敷。”
他被小狗压着腿,站不起来。祁燃喝多了头晕眼花,虽然意识还算清醒,路是走不稳当了。夏语冰替他们去找冰块,拿细纱布裹了几层,隔着衣服给压在腰伤上缓解疼痛。
岑意被冰得一哆嗦。左右为男躲又躲不开,蜷起身子抖得像被雨淋湿的小狗。
“太冷了……”
“乖一点。”祁燃说,“等回宿舍了让阿池拿药油给你揉揉。”
他跌伤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否则是不该喝酒的,酒精加速血液循环只会让伤势更严重。好在酒量不怎么样,自己晕腾腾的实际上没喝多少。
一个两个的接连倒下,也算是喝尽兴了。这晚是怎么回宿舍的岑意半点印象都没有,连喝醉时发生了什么都完全不记得了。只有宿醉醒来的惩罚如期而至,腰疼脑壳疼,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房间里三张床拼在一起,睡了五个人。他最后一个醒来,还是趴着醒的,听夏语冰说就这么趴着睡了一晚上,“一翻身你就要喊疼。我们几个还得轮流把你翻面,跟烙饼似的。”
“……我这儿怎么了?”
岑意摸自己的腰,摸了手药油味儿,一脸震惊:“不会是喝醉了发酒疯弄伤的吧!”
“那倒不是。你之前在超市里购物车上摔下来磕的。”
夏语冰严谨道,“虽然没有二次受伤,但发酒疯还是有的。”
岑意点点头,环视一圈:“沈闻霁呢?”
夏语冰:“……”
就压根不关心发酒疯的事儿是吗。
岑意在他们几个面前早就丢了所有包袱,心说发个酒疯算什么。在自己人面前丢脸,那点影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主要是因为自己完全不记得了,也就不会有干了蠢事以后回想起来时那种羞愤欲死的负担。
“沈老师啊。”但夏语冰出其不意道:“不就正说着呢吗。”
“……”
岑意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震惊脸再现:“我在沈闻霁面前发酒疯了?”
这可就有影响了!
“芜湖,哭得可惨烈了。挂人家身上死活不让走呢。”
夏语冰毫不夸张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生离死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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