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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玉如兰眼中的笑意如秋波般荡开,那笑并不带半点调侃,唯剩脉脉温情。
俞礼在路边买了个篮子,装了些点心,偷偷往袖子里藏了两个打算回去给风褚吃一个,随后去到府衙,被捕快盘问后,带到地牢入口。
从袖子里拿出几锭银子,打发了衙役,一路畅通无阻,只是到牢门前时,被探视的那个人一脸莫名的看着俞礼两人,让衙役起了疑心。
俞礼想起玉如兰给他的介绍,掐着声音,对那名牢犯道:“我是你母亲的远方表姐的小叔子家的,说来还该叫你一声表哥。”
“表哥”一脸莫名道:“可我……”
俞礼朝他招了招手,掀开篮子盖着的布,露出里面精致的点心。“表哥”顿时馋了,咽下后面的话,亲切地大喊道:“啊,是你!我的表妹!”
俞礼:“……”
演过头了。
眼看衙役越发狐疑时,玉如兰在后面直接劈下一个手刀,接住瘫软下去的衙役,“表哥”震惊地看着两人,大张着嘴正要叫人时,俞礼眼疾手快拿点心塞住了他的嘴,竖指抵在朱唇前,眉眼弯弯地笑道:“表哥,别叫。”
“表哥”看痴了。
玉如兰眼底一寒,“表哥”被冻得一哆嗦,吐了点心不敢吃,哑着声音害怕道:“你…你们…是谁?”
俞礼将篮子里的点心从传菜口递了进去,边道:“你就当我是你表妹好了。”他拿出锭金子在“表哥”面前晃了晃,随后压在点心里;“自有你的好处。”
有钱就是好!?
表哥盯着那锭金子咽了下口水,连连点头说:“我不叫,我不叫。”
俞礼站起身,习惯性地扶了下腰,玉如兰已悄无声息解决完通往下层的衙役回来,走之前,俞礼回头道:“点心没毒。”
说着,他拿出刚藏在袖子里的点心咬了口,紧跟在玉如兰身后进入黝黑的地下甬道。
而“表哥”听到那句没掐嗓子的“点心没毒”后,还没开始的爱情顿时破碎了。
一路晕倒不少衙役,躲开巡逻的那批,有惊无险地到达最底层,这里不同上面,下面除了两个武功高强的暗卫守着门,一个人也没有。
玉如兰不能保证打起来不惊动上面的人,用迷烟将之迷倒,才跟俞礼捂着口鼻打开地牢的门进去。
门后十分空旷,入目是黑黝黝的积水,唯有一条道通往尽头,由于没点灯,除了走廊照亮门内方寸,看不清更里面的场景。
一道低哑充满恶意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乖孩子,你来救为娘了么。”
玉如兰点亮壁灯,暖黄的灯光照亮水牢,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被缚在深水中,半边身子陷在水里,被不知名的鱼类啃咬。
敷面的黑发下,一只森冷的眼睛直直盯着俞礼,突地一笑:“看来你不是来救为娘的。”
玉如兰守在外面,俞礼踩上石台,走至窦夫人面前,窦夫人歇斯底里第大笑起来,断断续续道:“我为了什么,为了你爹娘,为了全姐妹之情,为了家为了国,商氏之人都该死,你却与商炽交好,罔顾你爹娘在天之灵!”
俞礼静静等她说完,才道:“天下改姓为商本是大势所趋,我爹娘也并非商氏所杀,史书记载,宫皇长孙死于流民之乱,而我娘则是因难产我而死,何苦将仇恨尽数施加于商氏。”
商将军夺宫皇的位,宫皇给商将军下绝情蛊,世世代代血脉单薄,不尝情爱,恩恩怨怨,早已理不清是谁更该恨谁。
俞礼道:“更何况那是三代以前,就算姨娘要恨,也不该把无辜的大商百姓拉扯进来,扩散疫病最后亡的不止大商,而是整个文明。”
窦夫人偏执疯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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