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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皇帝又给你喝了换命药?”俞诚宗瞬间严肃起来,拉过俞礼好好瞧了瞧,松了口气道:“还行,换就换吧,命数给他就是,只要他那药里没要你命的那味药,就没事。”
见俞礼一脸疑惑,俞诚宗拍了拍他的头,说道:“别的你别管,你的命爹给你续着的。”
俞诚宗这么坦然,俞礼反而不知要怎么问,只能赌一把原主跟他一样也都什么都不知道:“我跟商熔有什么牵扯,为什么俞家一定要扶持商熔,明明商炽更有可能夺得帝位。”
“看来有些事,是得告诉你了。”俞诚宗叹了口气,起身走至书架前,不知转动了哪里的开关,书架裂开一道暗门,俞诚宗率先走进去,说道:“跟我来。”
经过一道狭窄的暗道,眼前豁然开明,地底下,居然是一座宫殿的半截残骸。
这究竟是怎么转移到这里的!
俞礼见到眼前一幕,震撼地无以复加,俞诚宗自那残骸前转身看他,道:“昭兴帝于俞家的渊源,还要从你娘那一辈说起。你娘原是大家之女,其上有个嫡姐,她嫡姐嫁给了宫王朝的末代长孙,但一朝改朝换代,你姨母一家也随之泯灭于历史中。当今皇帝生性多疑,总觉得你是你姨母家那个没来得及出世的孩子。”
“那我是吗?”
俞礼心底生寒,俞诚宗三言两语地讲述了一段并不平淡的往事,这其中的牵扯,只一细想便令人头皮发麻。
俞诚宗是怎么顶住压力保下他的,原来是为了让昭兴帝消除疑虑,他才不得不扮瞎,这样一来,如果自己真是前朝余孽,那一个瞎子也完全掀不起风浪。
俞诚宗嗤笑道:“你还想当皇孙?想都别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就是我俞诚宗的儿子,我还能认错?”
他道:“这座残骸是你姨母曾居住的地方,你娘思之心切,我当年花了不少功夫才弄来,我们俞家,也因这层关系,被牵连得让你跟你姐,都不得不活在皇帝的疑心下。”
俞礼不敢全信他的话,走至那道高耸的金殿下,古老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样一座庞然大物,俞诚宗完好无损地搬到地下,真是一个奇迹。他又问道:“那俞家为何偏要扶持商熔,插手皇位之争?”
地下室沉寂了一瞬,俞诚宗负手道:“商熔许诺了我一件事,这事只有他登上皇位才能办到。”
俞礼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期翼:“或许商炽也可以。”
俞诚宗一改和蔼的面目,冷幽幽道:“你能说服他无条件护你,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
俞礼沉默了,俞诚宗说完便带他出了暗室,那道暗门复又关上,犹如关上了岁月过往的秘辛。
他很想问,那玉如兰呢?
玉如兰在这样的背景下,又是什么身份?
但他知道,再问下去,已经问不出真相了。
俞礼收拾好情绪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现在至少没那么迷茫,知道了不少关键线索,等回京城再敲一敲阿姐,或许就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了。
如此一想心情顿时明媚了许多,俞礼换了身利落的短打,小寺进来瞧见,道:“少爷,外面又飘起雨了,等明日再去吧。”
在本家,他们也都改口叫少爷了。
俞礼不甚在意称呼上的转变,瞧见外面飘着细雨并不算大,坚持道:“水患一事耽误不得,我的策论马上就能完善了,去叫上执书跟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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