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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为何是我,而不是其他谁?”

皇嗣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身上的秘密,应该去问你最亲近的人。”宣柳洇道:“这药每年都会服用一次,直至命数完全替换,被换命的人在日积月累的毒性侵扰下,身体会日益虚弱,很容易就暴毙了。”

俞礼道:“可有治疗方法?”

宣柳洇摇了摇头:“无药可医,只能像俞家给你做的这样,用昂贵的药材续着命。”

俞礼叹了口气,道:“那至少让我再坚持一年,无论用什么方法。”

昭兴帝还没死,他也不能死。

宣柳洇取了他身上的银针,说道:“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这种药有个漏洞,等我的好消息吧,我现在重新给你配个药方,换了这个药方后身体会更加脆弱,但能延长你不少时间。”

正此时,门口传来一声虚弱的猫叫声,小黑猫颤颤巍巍地走到床边,它虽四肢无力,但仍想爬到俞礼怀里,俞礼将它抱起来揉了揉,正收拾药箱的女医师瞧着移不开眼,忍不住也去撸了把毛绒绒。

俞礼问道:“你会治小动物吗?”

“我只治过小白鼠,小猫咪可以试一试。”宣柳洇盯着猫眼都亮了,一贯冷傲的她露出了少女柔情的模样:“你如果信得过我,就将它交给我吧。”

俞礼没有犹豫,将小黑猫递给迫不及待伸出手迎接的宣柳洇,小黑的爪子依然软绵绵地抓着俞礼的衣袖,似乎瞧出了要将它送人,叫着并不想走。

“你去了,或许能活。”俞礼揉着小黑猫的脑袋,轻声道:“比跟着我这个病秧子好。”

宣柳洇将小黑猫抱在怀里,用外衣罩着它,挎上重重的药箱,说道:“你可以来看它,我家住在城南边的小巷里,你提我的名字,大家都知道。”

此时,卿将军府,卿雪藏尚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听见外面杀猪似的嚎叫声,皱着眉头眼中满是郁气:“谁在吼?”

喂药的下人哆嗦了下,药汁差点洒出来,他低声道:“是二公子,昨夜不知去了哪,得罪了太子爷,今早才有人来报信,被将军亲自带了回来。”

“得罪商炽?”卿雪藏甜蜜蜜地笑了起来:“那他此刻估计挺惨,扶爷去瞧瞧热闹。”

下人不敢忤逆,架着浑身伤疤刚结好的三公子去了主院,此时主院里围了不少人,卿府的主母、美妾都掩着口鼻站在一旁,卿疆坐在主位上,一脸风雨欲来之相。

他那二哥躺在地上嚎得声音嘶哑,空荡荡的衣袖里不断流出血水在他身下汇成一个血泊,府里的医师急得满头大汗,洒了止血药止不住,只得先把药粘在绑带上,将他绑成了个粽子。

卿疆冷哼一声,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砸了出去:“你还有脸叫,我卿家的脸都快被你丢光了!”

卿二公子十分惧怕他老爹,被这么一吼瞬间也不敢叫了,颤抖着声音道:“我哪知道那商炽竟然敢动我,我可是……”

“你是谁?你连个屁都算不上,商炽他这次不光动你,下次他连着卿府都能给端了!”卿疆比任何人都清楚,商炽需要的不是卿府的扶持,而是卿府这点名义上的亲情。

连昭兴帝都不知道,卿家手里的另外半块虎符早在卿芊芊出嫁时就作为嫁妆送了出去。

当时卿疆想要借此表露忠诚,可他的好女儿私藏了那半块虎符,帝后死的那一天他亲自去翻找,并没找到,抬起头时,却见商炽站在外面冷冷地注视着他,笑得跟鬼一样。

那时候卿疆就知道,那半块虎符,落到了商炽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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