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 2)
俞礼暗自松了口气,心道行舟来得正好,开门将行舟一把拽进来后立刻又将门关上,行舟被拽得没站稳,手里的药差点洒了出来,他急急端好药,正想说话,抬头却见屋里站着个十分眼熟的黑衣人,吓得脸上一片空白。
俞礼比了个嘘声的手势,低声道:“你去找件太子府侍卫的衣服来。”
行舟虽不解,但也并没多问,将药碗放在桌上便出门去了,俞礼捧着药刚喝了一半,行舟就带着衣服回来了,还不知从哪顺来了女子梳妆的工具,一并递给了玉如兰。
房外传来侍卫交谈的声音,俞礼等人走远后,才压低声音道:“等会我闹出动静,你趁乱混进侍卫队里快速离开。”
“多谢。”玉如兰换上太子府侍卫的衣服,正坐在镜前用执书带来的简易工具易容,盈盈美眸透过镜子睹向俞礼,愧疚道:“给你添麻烦了,除了太子的事,我还能帮你做什么?”
“倒也没……”俞礼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急促地咳了几声,片刻后道:“确有一事,听说卿雪藏常爱去摘月楼厮混,还曾一洒千金让你单独为他唱一曲,你们关系如何?”
镜子里玉如兰脸色有些古怪,语气也冷了些:“只是偶有见过,并无过多交际,他这人,没表现的那般无知。”
那次卿府三公子付千金要他唱淫词艳曲,玉如兰直接在戏楼上将千金洒下去还给了他,楼下的卿府三公子被劈头盖脸的金子砸得鼻青脸肿,就此跟他结了仇。
不过这事只在爱去摘月楼那一圈的人里传,俞礼仅知道个开头,但看玉如兰的模样,也猜出那之后恐怕闹得很不愉快。
冷风吹过烛台,烛影颤动间,俞礼垂目道:“若是可以,我倒希望他真是个纨绔。”
玉如兰神色复杂,轻声道:“你为何……明寂,朝廷之事,我们都不愿你过多插手。”
俞礼愣了下,黑纱后的双眸定定看着玉如兰,玉如兰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这个我们指的还有哪些人?
“但只要是你所想,我都会帮你实现。”玉如兰的眸光比窗外月色还温柔,那双眼尾上扬的丹凤眼昳丽无比,随后玉如兰用透明的木胶贴着眼尾往下拉,整张脸跟着大变了个模样。
俞礼心里有太多疑问,张嘴正要追问时,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他们的房门外,那每一步的频率和落脚时的轻重俞礼都十分熟悉,心跳快到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他立刻站起身打开窗对玉如兰道:“商炽回来了,你从这里走,藏在窗檐下,我会找机会让你离开。”
玉如兰没再耽搁,翻身跃出窗,与此同时,房门嘭地一声被人撞开,俞礼作了几个深呼吸调整好面部表情,才回过身一脸茫然地看向虚空,问一旁的执书:“是谁来了,都不敲门?”
月光从大开的房门倾洒进屋内,商炽背对月色,带着杀伐之气,周身仿佛笼罩在阴霾中,他目光越过俞礼,最后落在了桌上那半碗药上。
“是太子爷来了。”执书同样戏精附身,十分自然地伸手关上窗,边道:“主子您刚醒,别站在窗边吹风了,我扶您回去。”
俞礼微微颔首,由执书牵着正要离开窗边,商炽慢慢踱步进来,拦住了俞礼的去路,冷飕飕地说道:“桌上的药刚喝了一半,少师就醒了,不接着喝完就站在窗边吹风,是不是好得太快了些?”
商炽眉目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