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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雀打断:“我不愿屈于弱者身.下,你若是打的过我,那日之事一笔勾销。”
“你若是打不过。”他冷着美人脸:“就别怪刀剑无眼。”
虚和沉默少顷,颔首道:“贫僧明白了。”
他站起身,轻笑道:“桥施主,请。”
叶奉之结束打坐时,送午膳的道童正推门进来。
他下意识看了眼道童身后,没瞧见桥雀的身影,不由有些失落的问道:“妖鹤长老今日怎么没过来?”
道童愣了愣,脸上飞起红晕,支支吾吾道:“长老现在……应该正和圣僧把酒言欢吧。”
“?”叶奉之摸不着头脑:“和尚能喝酒?不对,你好好的说话,脸红什么?”
道童羞涩道:“一想到长老与圣僧的关系,就稍微有点不好意思。”
叶奉之深感莫名:“他们一个道修,一个佛家,能有什么关系?”
道童诧异:“叶公子不知道吗?长老与圣僧……曾双修过呀。”
叶奉之:“?!!”
他整个人都被震傻了,原地呆站许久,直到道童唤他,才猛的惊醒,抛下热腾腾的饭菜,头也不回的往流丹阁冲去。
流丹阁内的人都知晓他是桥雀好友,并未阻拦,还指引了庭中院的方向。
叶奉之一步踏入,心中的酸涩嫉妒攀至顶峰,下一秒就要委屈爆发时,突见眼前掉落一缕发丝。他下意识接住,看了半天后发现……这不就是自己的头发???
他悚然一惊,环顾四周,只见此方天地被剑意交织笼罩,无形又凛冽的剑光锐利的割破了他的发丝,那些开的正盛的花木却被淡金色的佛光庇佑,毫发无损。
庭中地面干净的近乎光秃秃,没有一片落叶残留,显然很不对劲,像是有两位同水平的高手刚刚在这切磋过,留下了一丝还未散去的灵力。
叶奉之心生疑惑,满腔醋意都稍稍缓解,被担忧所替代。
他大步往里走,搜寻着桥雀的身影,却在绕过花树后,瞥见对方正坐在小桌前,静静地听着白衣僧人念经。
那僧人容貌俊美,眉眼柔和,修长的手指不徐不疾的转动着念珠,温和的声音宛如冬日暖阳,将说出口的经文都染上了温度。
最重要的是,桥雀仅仅听了两句,松动的瓶颈便有突破的迹象,灵魂更是如同浸泡在温泉中,舒展的让人分外放松。
——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在打完架后没立即离开,而是端出好学生的架势,认认真真的当个倾听者。
听到一半,叶奉之走近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侧头看去,就见对方神色幽幽的坐下,手指不老实的伸过来,在桌下挠了挠自己的手心。
桥雀动了动眉,无视他的小动作继续听课。
然而虚和恰在此时收声,中断了经文,脸颊微微苍白的笑道:“不知这位施主是……”
叶奉之突兀的沉默两秒,看了眼桥雀,似乎是在期待桥雀给他定下名分。
桥雀并没搭理他,自顾自的拿起一旁的极霄,动作温柔的擦拭起剑身,简直比对人还柔情三分。
叶奉之和虚和齐齐凝视了极霄片刻,随后若无其事的别开眼。
“我叫叶奉之,妖鹤长老的……朋友。”叶奉之斟酌着自我介绍,继而反问道:“圣僧呢?也是长老的朋友?”
虚和微笑:“或许。”
叶奉之顿时警惕:“或许是什么意思?莫非圣僧还有其他的想法?凡俗中的僧人要戒色戒欲,一生不可娶妻,圣僧作为修真者,理当更严以律己……对吧?”
虚和从容道:“施主多虑了,虚和自然是将尊者视为挚友,只是不知尊者如何想的,所以才说是‘或许’。”
叶奉之呵呵一笑,在某些字眼上刻意的加重声音道:“小桥长老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谁都知道大师们戒色戒欲,不可娶妻……但熟知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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