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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般扭过脸,伸手去推桥雀时,却又轻柔的仿佛欲迎还拒:“你先下去。”
桥雀正在气头上,不问出个答案不肯走:“先回答我!你这么厉害,用得着找这么久?还是说你其实是在故意耍我?”
由于刷新出来的‘庆生’事件有些特殊,旁白在一开始就友情提示今天的直播间关闭,所以桥雀说起话来相当直白,并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自认为自己在‘压制’着主意志,却不知晓卫知正经受着怎样的考验,以至于手掌都攥紧成拳,用强大的自制力强忍着冲动。
桥雀对卫知心生忌惮,又很不爽对方在这个世界里三番五次的捣乱、处处牵制着他的战斗力,甚至在他将‘应津’与祂混为一谈时,还默认般的一声不吭。
若非他醒悟的早,他还不知道要在这个灯塔里浪费多久的时间。
新仇旧恨齐齐涌来,桥雀打定了主意不放手,甚至拿出自己最凶恶的表情,嗷呜嗷呜的威胁人。
卫知忍的辛苦,又被还是个懵懂幼神的伴侣磨来磨去,终于脑子一热反扣住少年纤细的手腕,翻身与对方瞬间换了个位置。
滚烫的气息洒到桥雀雪白的面颊,迫使晕头转向的少年本能的瑟缩了下,随着诱人的绯红浮上脆弱的脖颈,桥雀渐渐从突然逆转的形势中回神,虚张声势的颤声道:“要、要打架就下床打!”
卫知定定的凝视他,乌黑的眼眸仿佛腐烂腥臭的泥沼,沉淀着让人畏惧的贪婪与渴望。他低了低头,薄唇在桥雀如花瓣般娇嫩的唇上流连瞬息,最终因为察觉到桥雀的抵触而克制的偏移,仅仅吻了吻少年贴近唇尾的脸颊。
桥雀已经被他的反应戳的心慌气短,怂怂的不敢说话,完全不复方才的张牙舞爪,乖的让卫知充满渴求的冲动里都混杂了一丝怜爱,既无奈又溺爱的低哑道:“过度的谷欠望会使人堕落,就如同你所身处的现实,那些混乱的人群丧失了自我,从而导致我的诞生。”
“作为埋葬旧人类,赐予他们新生的神祗。”卫知的冲动不减,手指还在桥雀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摩挲,但他说的话却严肃而郑重,能让磨人的小妖精都当场萎掉:“我应该以身作则,杜绝涩欲,永远保持身心的圣洁,保持神圣而光辉的思想!”
桥雀想趁他叭叭叭的时候扭身逃走,冥冥中的直觉又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最后只能像上思想品德课一般,苦着脸听卫知说完了话,然后干巴巴道:“哦……然后呢?”
卫知神色深沉:“你作为正在孕育中的新神,理当与我一同抵制涩欲。”
桥雀:“……”
过分了啊。
你一个单身狗想禁欲就算了。
为什么要拖他这个有对象的人下水!
桥雀在脑海中化身大喷子,把卫知凶巴巴的喷了一顿,然而在现实里,他还是委委屈屈的屈服了:“好的,我一定跟随老大的脚步,化身fff团成员!”
卫知没听懂,但他此时也不是很在意桥雀的小嘴说了什么,只目光微动,喉结滚了滚,开口道:“可你的身体,还是向邪恶妥协了。”
桥雀的脸顿时红了,炸毛道:“明明是你先——而且你还蹭、蹭我,我一个正常男人,有自然反应很正常好吗!我又不是杏冷感或太监!”
卫知低头,双眸直勾勾的凝视他,成功吓的桥雀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就差没哇的一声哭出来:“对、对不起行了吧!”
日了狗。
这锅明明不是他的,他却要含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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