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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明明是在努吝走它,却反而泥足深陷、两条腿都被贪婪的缠绕。
惊惶之中,他下意识拽住了谢雅娴的胳膊,谢雅娴微微一怔,往桌下看去:“怎么了?小脸煞白成这样,是看到蟑螂了?”
随着她的弯腰,那些触手倏忽变的透明。
可它们没有消失,甚至仗着无人察觉,变本加厉的钻进了桥雀的鞋子里,似逗.弄般的挠了挠桥雀的足心。
桥雀浑身颤.栗,忍不住趴到桌上,将绯红的脸颊与脖颈埋在臂弯间,竭力压抑着惊叫。
然而他通红的耳尖仍暴.露在外,使得谢雅娴与宁温颇为担忧:“小桥,你这是怎么了?耳朵好烫啊,是不是烧的更厉害了?”
桥雀不敢开口,漂亮的眼里已然盈着水光。
应津禁.锢着他的双.足,逼迫的他无处可逃。
见他只能颤.抖着身体乖乖伏在桌上,便满意的打发起两个闲杂人:“这里有我照顾,你们回去吧。”
谢雅娴与宁温纷纷皱眉,正想拒绝,忽而齐齐神色一滞,呆愣愣的点点头,转身离开房间,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应津心情好转,也就不再‘惩罚’伴侣,将恋恋不舍的触手收回后,他认真道:“我的力量对你而言太强大,只能稀释成粘液、涂抹在你皮肤表面给你吸收,等你破壳后,我会再遵循夫妻之礼、将精——”
提到这,应津的眼眸忽而闪了闪,似纠结的抿了抿唇后,才红着耳尖严肃道:“欲.想乃劣质品,即便是伴侣之间,也不能纵情过度。我会用其余的肢体来代替最为关键的通道,将神力给予你,你无需忧心。”
桥雀的状态渐渐平复,垂在一边的手缓缓攥紧,扬起绯红的脸恼羞成怒道:“你突然长这么多触手干嘛?还挠我脚心……你有病吗!”
应津平静道:“这是将神力给予你的一种仪式,目的是为了帮你降温。至于‘惩罚’,是罚你言而无信。”
桥雀摸不着头脑:“我怎么就没信用值了?我用你花呗了?”
应津默默看他,明明眼神无波无喜,话语里却微妙的流露出控诉的意味:“你说过会用心的为我取一个真名。”
桥雀:“……”
有、有这么一回事吗?
他挺直的小腰板渐渐软了下去,眼神飘忽了瞬,强自镇定的开始圆场:“对、对啊,我给你想好了,只是之前那两人在边上,我不好开口说。”
应津双眸亮起,面上故作矜持,触手却按捺不住的从裤.腿钻出,摔在地上,弹跳后又缠住桥雀的足踝,厮.磨着眷恋而期待的气息。
桥雀顾不上再踹他,飞快的转动着小脑瓜,险些没死机,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想了足足半秒,终于从容的开口:“你觉的‘卫知’这个名字怎么样?”
祂的黑眸如海水漩涡般深邃,此刻溢散着波动:“卫知?”
桥雀嗯了声,轻柔低缓道:“一切恐惧,源于未知。”
卫知身形微顿,总是平直的唇渐渐扬起名为‘欢喜’的弧度,缠着桥雀的触手们逐渐收紧,一如祂汹涌到濒临失控的热烈情愫。
深深注视着桥雀许久,卫知缓和了心中那股让自己躁动的情绪,祂没再将触手收回来,就这么放任本能贴着桥雀莹润的肌肤滑动。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祂平静的声音里染上温度,像是古老而冰冷的神明沾染了活人的气息:“谢谢你,我的伴——”
桥雀郎心似铁的打断:“真想感谢我的话,麻烦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保护那只鬼?”
卫知垂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暗色。
他自然不会告诉桥雀,这是因为他想要对方在灯塔内多待一会,陪一陪自己,而是淡淡道:“因为你这是在作弊。”
桥雀霎时语塞:“那上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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