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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他也丝毫不在意。
他不在意。
桥雀却无法……不心疼。
然而心疼也无用,爱情或许不分先来后到,但他既然已经选择了大魔王,就不该再将别人拖下水。
不然这对谁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意识清明又冷静的理清思路后,桥雀打开数值面板,进入工作状态:【魔力值怎么还剩5%?你们这代码是不是有bug?】系统:【请不要拿‘bug’这种侮辱性的词汇,来质疑你最完美体贴的伴生系统。】桥雀:【那问题出在殷朔身上?】
系统:【是的。】
桥雀啧了声,委实想不通大权收拢、后宫和谐的殷朔,到底还有什么遗憾与不满。他有心让车夫转道去皇宫、自己亲自问问大魔王,只是一掀开帘幕、看清外面天色不早后,他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时候进宫,怕是会被直接扣下啪啪啪。
恰逢明日休沐,无需上早朝,他不如在家好好睡个懒觉,中午再去找殷朔。
桥雀打着小算盘回到桥府,下车后向苏居仪道了声谢,旋即用膳沐浴,快快乐乐的爬上.床。可惜安详的美梦没能持续到第二日中午,天边刚亮的时候,就有侍女敲了敲他的门,说是有客拜访。
难得不用上班,居然还要早起。
桥雀黑着脸挑衣服,最终穿着一身黑底银边的锦袍出屋,以示自己很生气。他气势汹汹的走到正厅,板着小脸一步迈入,锐利的眼光横扫,继而看着厅堂里的一二三四……足足十几位的同僚们呆住。
怎么回事?
为什么有这么多朝臣跑到他家来?
难道暴君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任性的将上朝的地点从金銮殿改到他们桥府了?
桥雀陷入前所未有的迷茫,朝臣们眼尖的看到他后,纷纷笑呵呵的凑上来。
“恭喜桥少卿,贺喜桥少卿,此次六块司牌成功拿到手,升官发财那是指日可待啊!”
“英雄出少年,桥少卿年纪轻轻,就敢深入狼窝虎穴,并且从容的功成身退,陛下得知这件喜事定当龙颜大悦,便是提拔桥少卿至三品官员也不为过!”
“这……桥知府也才从四品,桥美人为七品,少卿大人一跃从正五品升至三品的话,是不是有点……”
“非也非也,桥少卿文采斐然,兼修医术,如今更是有勇有谋、冒着九千岁震怒的风险收回司牌,就凭这份胆识,谁人能不赞一句好?”
“此话所言极是!对了,听闻桥少卿今年年方十九,尚未婚配,在下——”
“咳咳咳,少卿大人你看,这窗外的鸟鸣是不是极其悦耳,恰巧小臣家中有一女,因声音动听被称赞百灵……”
桥雀刚开始还羞涩的听着彩虹屁,眼见这群人又开始给他牵红线,当即绷不住的后退道:“承蒙诸位大人厚爱,桥某还有要事进宫,先行告退。”
匆匆说完后,他在身后的挽留中赶紧上了马车。
马路一路行至宫前,他换了软轿来到御书房,随后将司牌扔到桌案,一头栽到殷朔身上:“诸事不顺。”
殷朔放下批改到一半的奏折,将他搂进怀里:“遇到什么麻烦了?”
桥雀叹气:“催婚的太多,心累。”
殷朔顿时眯起眼;“都有哪些人?说给朕听听。”
桥雀哼笑:“家里有后代的。”
殷朔:“……”
这范围也太广了吧?
涵盖整个京城了啊!
殷朔有被醋到,忍不住低头去吻桥雀。
桥雀乖乖的张口,见他得寸进尺的伸手探入衣裳下摆,当即扭过脸急道:“还有一件事。”
殷朔低沉的嗯了声,手指却不见停滞。
桥雀脸颊微红,努力压下异物感,严肃道:“司牌到手,最大的忧患已经祛除,你现在还有什么遗憾吗?”
殷朔掐着他的腰,往下按,见总爱在做某些事时谈公务的小美人、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动听的雀鸣时,方才愉悦的笑道:“自然是有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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