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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殷朔低头试探水温,见水热却不烫,便一手扣住他纤细精致的足踝,一手捧起水浇在他雪白的足背,头也不抬道:“自当如此。这几日你喝水饮茶,也不准碰冷水,只能喝热的。白日里停用冰块,若是嫌热就来御书房找朕,朕给你扇扇子。”
桥雀的表情逐渐裂开。
大夏天的喝热水,当个女孩子这么苦逼的吗???
当天晚上,桥雀被停了冰块,殷朔给他扇了大半夜的扇子,最后还是桥雀顾及他明日还要赴宴,便装睡骗过了他。
骗着骗着,桥雀还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未亮,殷朔便被人猝不及防的踹下床,他起身一看,就见桥雀呈‘太’字型睡在床上,衣裳凌乱不堪,上衣的下摆被掀开、露出白皙起伏的小肚子。
殷朔神色一紧,赶忙拽过被子把他严严实实盖住,生怕他着了凉。
没过一会,小美人蹙起眉,昳丽的眉眼间浮现出不舒服的神色,开始挣扎起来。
殷朔将人牢牢抱在被子里,余光瞥见他脸颊嫣红、额头薄汗滚入乌黑的鬓发,漂亮的唇瓣无意识的张开诱人的小口,不由猛的回过神来,僵硬着身体快步出了内殿。
等秋多进来时,桥雀已经被热醒了。
他一脚踹开被子,抓起折扇吹风道:“陛下呢?”
秋多行礼:“陛下刚走。”
“走了就好。”桥雀舒气:“赶紧把冰块给我用上,爷要热化了。”
秋多欲言又止。
桥雀神色古怪:“你想说什么?”
秋多弱弱道:“陛下不准用。”
桥雀:“……”
糙。
这皇宫没法呆了。
在文烟宫自闭了一上午,确定殷朔已经登宴后,桥雀火急火燎的出了宫。
他到达庭院时,苏仲朝也是刚来不久,正在树下倒酒。
桥雀顾不上客套,率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喷了出来。
“这怎么是热酒?”桥雀一脸呆滞的看向苏仲朝:“你也来月事?”
苏仲朝垂眼,耳尖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脖颈,低低道:“我听闻你身体不适,所以特意烫了热酒。”
桥雀满腔脏话憋在心口,最终没好气道:“我可真谢谢你啊。”
他放下酒杯,彻底没了兴致,倚靠在树下吹风,同时忧伤的暗恨自己修炼散漫,做不到调节冷热冬暖夏凉。
苏仲朝的脖颈犹在通红,眼睫低垂没敢看他,只抬手又为桥雀斟了一杯酒,体贴的放到他面前,随后轻声问道:“你这时候出来,不怕殷朔突然离席,回文烟宫找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打个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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