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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种药,谁能知道以后会不会因爱生恨直接投毒?放这么个人在身边,实在太危险了!”他越说越觉得后怕,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冷厉,“必须好好给他个教训,实在不行……可以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陆允墨抬头看向他,用目光制止了他接下去的话语。

姜文禹心下微叹,正说些什么,却听陆允墨说道。

“替我准备好离婚协议。”

姜文禹诧异:“你要离婚?可这么一来,陆家老宅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陆允墨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去准备。”

祁羡玉看着突然逼近自己的向宁城,不禁有些紧张,这种感觉在他拉开自己衣襟时攀升到顶点。要不是因为这具身体与他有极亲近的血缘关系,向宁城脸上神色严肃,没有丝毫暧昧的味道,祁羡玉早就忍不住一拳往他脸上招呼了。

向宁城在看到他衣服下青紫的痕迹时就有些不好的猜测,他控制不住地上前验证自己的想法,查看过后略微松了口气,他身上的淤青固然看着可怖,但看起来只是单纯受伤,没有别的痕迹。

向宁城顿时松了口气,看着他肚子上那块最大的淤青,目光深沉:“你被打了?”

祁羡玉这才知道原来向宁城是发现了他身上的伤痕,只是想确认他的受伤情况,自己差点误会这单纯的兄弟情……还好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拳头没有真的一拳挥过去,否则现在可能会尴尬得社会性死亡。

对啊,他担心什么?放轻松!

根据设定,他现在在书中原住民心中的形象应该是丑的,向宁城虽然没有表现出嫌弃,但不代表他不觉得自己丑。况且,别的暂且不论,向宁城虽然看上去是个霸道总裁攻,可实质上是个受啊!

祁羡玉看着身上的伤痕,要否认说“没有”或是“这是摔的”显然就太假了,他想了想,说:“对啊。我遭受了一顿惨无人道的毒打!你看这块淤青,我被一脚踹飞出去三十多米远,在空中三百六度转了三圈,落地时还撞到了头!脑袋鼓起了一个半米高的大包!”

向宁城:“……包里全是水?”

祁羡玉:“……你这是人参攻击。”

向宁城见他活蹦乱跳还能开玩笑就知道祁羡玉伤的并不重,他猜测祁羡玉是受到了母亲连累,被追债的人给揍了,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如何把自己儿子推出去面对那群穷凶极恶的人,就像小时候他被母亲推到向家门口一样。

小孩子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口,身上被暴烈的阳光晒得几乎脱皮。

向宁城不是个很有同情心的人,可回忆起那些画面,心头不禁有些酸涩。他低头看着祁羡玉重新拉拢浴袍遮住伤处,不知怎么,下意识就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指尖是湿润的触感,半干未干的头发在一缕缕的黏在一起,并不好摸,可是……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在看到祁羡玉有些诧异的目光后,向宁城很快回过神,手指不禁有些僵硬。

祁羡玉简直瞳孔地震!

原主与向宁城的关系很亲近吗?为什么摸头这么自然而然?

明明无论是在记忆中还是剧情中,他得出的结论是彼此都没什么感情。

但现在这种自然而然的兄弟互动是怎么回事?

正在思索间,忽然听到了门铃声。

温来顿酒店的办事效率极高,粥本就是24小时温着常备的,因此电话过去不过短短几分钟,服务员就已经送来了。

祁羡玉顿了顿,对挡在自己眼前的向宁城道:“向总,你让一下,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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