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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时,心里却有一种格外踏实的归属感。
他不由自主地抿起笑意,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林绛握着他的手在他无名指的指节上轻轻摩挲了下,柔声道:“阮阮,闭一下眼。”
阮初以为他是要吻自己,于是红着耳尖顺从地阖起纤长细密的眼睫,直到他感觉到左手无名指触到一点凉意。
“好了。”林绛的声音响起。
阮初睁开眼,低头往自己手上看了看,在看到那枚套在无名指上、尺寸正好的银色戒指时心跳骤停了一瞬。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林绛说,那双狭长而时常理智且冷淡的眸子里有着春雪消融的暖意。他抬起阮初另一只手,将一枚同款式的戒指放到他掌心,声音又轻了些,“那阮初先生,是否愿意成为我的先生呢?”
胸腔里翻涌起的情意让阮初在这一瞬失去了语言能力,他小心地捏起那枚戒指,牵过林绛的手,虔诚地为他戴上了那枚戒指,声音低哑:“我愿意。”
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仪式,证婚者是每一寸流动的空气,是暖黄的光,是轻纱般的月色,是两枚刻着彼此姓名缩写的戒指。
他们不被世俗公众所认同,但他们被天地时岁见证。
汹涌情欲被一个吻点燃,他们在灯下肆无忌惮地拥吻着彼此,衣物随着跌跌撞撞的脚步散落了一地。
卧室里没有开灯,纱帘也拉着,只有澄澈的星光透过罅隙撒进一星半点儿来。
火热而粗重的喘息在黑夜里起伏着。
【……】
阮初醒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身上很干爽,是一直到凌晨林绛才抱着他去浴室洗漱,替他清洗掉身上的东西,他也顾不上害臊,抹泡沫的时候就累得直接靠在林绛怀里睡着了。
他动了动身体,身上不疼,只有某些地方有难以言喻的不适,腰间还搭着一只手,温热的掌心紧贴在他后腰上。
这是阮初第一次在早晨醒来时这样近距离地看林绛,不慌不忙,心平气和,全世界都已经在他俩相拥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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