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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颈侧吻了下。
“是你自己做的吗?”耳夹戴在耳垂上有些紧,但不疼,阮初只知道有些女孩会用这个,这让他有些好奇。
“嗯。”林绛的掌心隔着睡衣抚了抚他的背脊。
“是什么呀?”阮初安心地靠在他肩上,享受着男朋友温柔的怀抱。
“你回去取下来的时候就知道了,”林绛没回答,“是以后我们俩也会戴上的。”
阮初心下浮起一些猜测,但没有深想,也没有追问,只静静地趴在林绛怀里。
除了一只耳夹,还有一支写给阮初的歌。
林绛是以前在琴行做兼职的时候跟着那里上课的老师学的吉他,但他不是上课的学生,自然学不了多少,大都是在休息的时候借着琴行前台放的教材自学,编曲也是自己听着老师们的课慢慢琢磨的。
给阮初写歌的念头是从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就萌发的,平时也总是找各种时间练习,虽然听着简单,但旋律轻快,朗朗上口,又蕴着年轻人最浓厚的情意,倒也别有意趣。
“想牵紧你的手,
在晚风拂过的时候,
踏着夜色勇敢往前走。
你是毕生之幸,
是枯原里惟一星火的色彩,
是我从前不敢奢求的未来。
……”
林绛自认为自己对于乐器和编曲都不算精通,这也是他第一次自己写歌,还是送给男朋友的,心下自然忐忑,中途也忍不住转头想看看阮初的反应。
意料之中的,阮初在面向他时,那双桃花瓣似的漂亮眸子里永远盈着真挚纯粹的爱慕,是林绛所有的底气与最柔软情绪所在。
所幸那块蛋糕并不大,两个人还是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完了,林绛送阮初回了寝室,又拿了那份阮初留给他的蛋糕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别。只不过十分隐晦,除了叶行之,其他两个室友都没看出来,还热情地跟过来和林绛道别,说“林学长对你真好啊,还特意过来给你过生日”。
阮初抿着唇笑了笑,没说什么,放了东西就拉上书桌帘、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去看自己左耳上的耳夹。
他这才看到,那个耳夹上坠着的,是一枚缩小版的戒指的银质金属圈。
林绛说,那是他们以后都会戴上的东西。
即使他们的关系得不到法律层面的认可,但两枚得不到公众认可、不起眼的戒指,仍然会是彼此羁绊一生的见证。
[初霁]:刚刚看到了,耳夹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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