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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想看他,蓦然感觉他手心的温度是那么的凉。
“你……”
祁越是被他拉出来的,走的时候身上连个外套都没穿,只有一件薄薄的灰色毛衣。
走了那么久,宋迟秋都冷得不像话了,而他一句话也没说。。
“对不起,我没注意。”
宋迟秋自责起来,什么也没想,就把自己外套的拉链拉开,脱了下来。
“穿我的。”
宋迟秋递给他外套。
祁越下意识要接,转过头,瞥了一眼他在干什么之后,便把那外套推了过去,“你做什么?我不用。”
“你穿,我不冷。”
说话时牙齿都打着颤,磕磕绊绊地。
“你是不是……”
不甚明亮的路灯下,祁越都能看到他冻得通红的鼻头。
外套已经在这推搡中彻底变得冰冷,祁越又好气又好笑,用了力气按着青年的肩膀,把外套给他重新披了上去。
路边驶来一辆出租车,祁越招招手,在车停下的时候拉开车门,不由分说把宋迟秋推了进去。
“师傅,去东区xx路。”
祁越报出宋迟秋家的地址。
“好嘞。”
司机爽朗招呼着,“这位先生,你走不走?不走的话就把门关上吧,外面可冷,风一阵阵地。”
“我不……”
祁越说着,被宋迟秋打断。
“我不去东区。”omega墨黑的瞳孔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的清亮。
他分明是对着司机说话,却又像是对着祁越说的,始终看着祁越。
“去酒店。”
176 酒店
宋迟秋说过那句话,车内的温度似乎都高了几度。
司机咳嗽了一声,看到他俩这模样,大抵能猜出是一对AO,便心领神会。
“小兄弟,你也一起上来吧。”
司机这么说,祁越便糊里糊涂地跟着坐了上去。
车内空间狭窄,不如祁越的车宽敞,两个人挤在后座,要保持距离是天方夜谭。
过了个街口,车子忽然急刹车,司机连声说抱歉。
祁越说没事,心却跳的快了些。
不禁回味着宋迟秋刚刚倒在自己肩上时柔软的感觉,可惜,一触即分。
眼角的余光里,宋迟秋随意整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昏暗灯光下的皮肤像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玉。
手心都湿透了。
司机常和各类人打交道,看他们的衣着气质便知道不是常人,自觉地把车停在了五星酒店的门口。
下了车,便有服务员热心地来接引。
宋迟秋把下半张脸埋进围巾里,直接递过去一张卡,道:
“两间房。谢谢。”
前台看看他俩,迟疑,确认了一下,“是两间吗?”
“对。”宋迟秋回答。
祁越转过视线,看到他平静的侧脸,心里莫名有点低沉。
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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