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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终于没法再装隐形人,他道,“我们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怎么就没一撇了?难道迟秋还不答应你不成?”她惊呼起来。
这时,连祁曼都不高兴起来。
她这个二嫂是她最不喜的,看不懂人眼色,还偏偏有点小聪明,也就只能辖制住她二哥这种耙耳朵。而二哥二嫂住在离这里几千公里之外的裕市,平时不怎么见,她也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没怎么和她计较过。
但,今天的主角本来该是她要出国的儿子,她这二嫂又扯到祁越身上算什么?
祁曼正想说几句解解围,好把这个年顺顺当当地过下去,便听到老爷子满是怒气地开了口——
“还答应?人家凭什么要答应他?当初先斩后奏离了婚,非要和容家那个兔崽子在一起,现在又后悔了想追回来了,做梦!”
“……”
覆水难收,万籁俱寂。
祁越顶着所有人的目光,面容平静。
他说,“爷爷,这件事儿我没想瞒你们的。本来打算过完年再好好和你们商量,但,您要现在商量也可以。”
“你也不用跟我们商量了。”
祁正野面容冷漠,沉声说,“之前你和宋迟秋离婚的时候也没跟任何人商量过,现在,也用不着商量!你把人赶出去的时候就不知道别人在背后怎么说我们祁家吗?他们都在说是我们趋炎附势,当初在宋家势大的时候攀上人家结了亲,如今宋家势败了就把人给休了!你说说,我出去这张脸往哪儿搁?你现在又想复婚了?呵,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心思。”
祁越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觉得很好笑。
现在来质问他这些,难道,当初不是他逼着自己娶的宋迟秋吗?
如果不是被他们逼着娶了自己不认识的人,他起初也不会对宋迟秋那么抵触。
以前的宋迟秋让他觉得窒息,他只要走近宋迟秋,就能想到那个人是他被强塞来隔应他的联姻产物,他没有任何选择,也根本没有机会去接触自己喜欢的人,这一切都让他对宋迟秋充满了原始的反感。
所以,他那时候讨厌宋迟秋,就像讨厌这令人作呕又无法分割的家庭一样。
祁越声音淡漠,“爷爷,爸,你们如果要打就骂就随便吧。但,我是一定会和宋迟秋复婚的。”
“你——”
祁老爷子额上青筋爆起,一时气急攻心,剧烈地咳嗽起来。
祁曼惊呼一声,忙叫女佣去拿速效救心丸来,佣人们又是倒水又是拿药,乱成一团。
一顿年夜饭毫无温情,二伯母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小声问自家丈夫,“我是不是不该提阿越在追迟秋的事儿啊?这…我去劝劝咱爸?”
“你少说点话就好了。”
二伯叹着气说。
家里的小孩子们有的是常年在爷爷身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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