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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他险些被绑架的那一天。
他盲选了个号码打过去,就打了祁询的号!
那时候他是什么时候才记起把手机关机了来着?
他关机的时候有没有跟祁越滚到床上?
宋迟秋都记不清了,看了一眼,通话记录时间显示为51分30秒,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就是尴尬,十分尴尬。
他当时只想随便找个人,想着那人听到他这边的动静估计就会帮他报警,总有点用,但他自己却在被诱发结合热之后忘了这茬,还是祁越发觉他手机一直在亮,在doi途中直接给长按关机了。
宋迟秋捂住脸,发出一声悲鸣。
“怎么了?宋先生?是我按疼你了吗?”按摩师忙收回手,惴惴不安。
宋迟秋无力地摇摇头,“没,您继续。我、只是想找条缝钻进去而已。”
按摩师回,“宋先生您放心,我们祁家的装修都是请的专业人员,几百年都不会有任何破损,地板更是没缝。”
“……”
宋迟秋盯着祁询的那些消息和未接来电,盯了十分钟,然后,果断选择继续关机,装死。
能装一会儿是一会儿。
他不要见人了。
-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厚重的窗帘被紧紧地拉上,灯也没开。
角落,青年的半张脸隐匿在黑暗里,他的肤色很白,是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如今薄成了一层釉色,脆弱得像是玻璃,好像稍微一碰,那看似坚硬的外壳就碎了。
祁询沉默着拨打那个号码,机械女音的腔调依旧毫无起伏——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一时气闷,竟产生了要摔了手机的念头。
但他很快就明白这不过是迁怒,根本解决不了什么。
祁询再也受不了了,他连外套都没穿,只着一层薄薄的T恤就下了楼。
急匆匆地走到楼梯处,恰好和一身盛装的祁曼遇到。
“小询,去哪儿?我正找你呢。”祁曼看到他的装扮便唠叨起来,“怎么回事儿?又穿那么少,都跟你说了要穿厚一点别生病了也不听,你就是不让我省心。来,看看,我新买的这块玉坠子怎么样,还是从拍卖会里拍来的呢,看这水头多润。”
“妈,我现在没心情看,你去找我爸吧。”祁越心情正烦躁,没有心思。
祁曼撇撇嘴,她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手指也格外漂亮,祁越便遗传了她的手型,当初只露一双手就能迷倒完全少女。她拉起祁询,不由分说,“什么事儿比你妈还重要?快别去了,跟我进书房,我有件大好事要告诉你!”
“现在就说吧。”
祁询急着要走。
祁曼笑得开怀,神采奕奕,“告诉你吧,你下学期就可以转到E国的D.H大学的法律专业了!开不开心?那可是全球最好的法律系,多少人想去都去不了呢,你哥居然真的给你申请到了!D.H大学发来的信我都没拆呢,就等着你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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