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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关系,唯一最适合的,居然就是他刚认识了没几天的小野王了。
等着等着,越来越煎熬,坐立难安。
宋迟秋在走廊里来回走着,看得路过的护士们都劝他不要着急,但他怎么能不着急,他现在只想手刃了金漠。
手术室的灯倏然转为绿色,宋迟秋连忙走过去。
被推着出来的女人依旧紧闭着眼睛,面色苍白,看不出要苏醒的迹象,而之前鼓起的小腹已经平坦下去,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布。
“谢谢医生们了,请问,我姐姐要什么时候才能醒?”宋迟秋尽量压抑着愤怒的情绪,冷静地问。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病人现在还在麻药期间,大概等到明天中午就可以醒了,到时候你要注意一下病人情绪,流产后的omega一般情绪都会很脆弱。”
“我会的。”
宋迟秋跟着进了病房,看着宋锦被安置到床上。
他无意间碰到宋锦的手,冰凉,手心还残留着干涸的血痂。
宋迟秋坐在她床边轻轻地用湿巾拭净,静静地看着她的面孔。
那面孔这样熟悉,他和宋锦其实长得很像,但宋锦更偏柔美清秀,而他在不笑的时候却很冷,所以在小的时候常常被宋锦捏着脸颊说秋秋要多笑一笑,多笑笑才更好看,要不然板着脸的时候就会吓哭小朋友。
宋锦以前很开朗,会护着自家经常被欺负的弟弟,俨然一副omega中的小霸王的样子,那时候姐弟两个人都很爱笑,但在被家人们各自安排嫁了人之后,笑容便渐渐在这两张面孔上销声匿迹。
宋迟秋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何如此感同身受,这个身体里残留的感情强烈到他在自己没发觉的时候便流了满脸的泪,而他现代人的意识又令他怒不可遏,恨不得现在就把金漠狠狠地也打一顿。
“你还不睡么?”身旁蓦然站了个人,递过来一张纸巾。
宋迟秋吓了一跳,抬头,泪眼朦胧地对上男人复杂的目光。
祁越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本来是不想打扰到他,却不想看到这个画面。
他好像,上一次见宋迟秋哭是在他们要离婚的时候。
明明之前的宋迟秋哭得比这惨,他却只觉得厌烦,而现在的他看到这个场景,心脏却似乎猛地停了一下,说不上来的滋味。
“你怎么过来的?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宋迟秋没有接他的纸巾,胡乱抹了一把脸,态度生硬。
祁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女人,从她露出来的皮肤上的伤痕就能看出她经历了什么。
alpha皱着眉,马上就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着急了,“是谁做的?那人呢?”
“金漠。”
宋迟秋没心思追问他怎么来的,反正这人都到了,以祁越的人脉估计想查出点什么都易如反掌。
“你姐夫?”
祁越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以前陪宋迟秋回家的时候见过金漠几次,金漠看着人模人样,却不想是这样的人。
“你……你一直在守着她么?”祁越看到他脸色不是很好,忍不住说,“你去睡一会儿吧,现在都凌晨一点了。”
omega嗤笑一声,反而问他,“都凌晨一点了你还过来?不陪容酒么?我们都早就离婚了,你能不能分清楚一点。”
“我们最近都不在一起。”
祁越脸色也不是很好了,他忽然觉得有些委屈,沉声道,“宋迟秋,你能不能别总对我态度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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