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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亦诗的婚姻就是非常好的先例。
如果自己不幸福,勉强凑起来的家庭也不会幸福。
“也不是啊。现在位置都还没定下来。万一顾言风赢了呢?”苏景辰自然知道母亲在暗示顾言风失势的话。
这种小道消息连苏景辰都知道,母亲自然摸清其中内幕。
苏景辰的父亲也不是什么一穷二白的男人,只是不想竞争,安心做个闲散职位而已。倒是两人的二婚都高攀了。母亲是步步算计,父亲是运气使然。
“还有。”苏景辰着急补充,“顾言风也可以自己创业啊。顾言风创业,肯定能做起来的。”
顾言风这种已经不是潜力股,完全能叫实力股,背靠顾家,创业只会一帆风顺。
景亦诗摇摇头,“顾言风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竞争的心。他输是理所当然,明明白白,不需要我们多说半句。”
景亦诗看得实在太真切了。顾言风那样的人,就算输了也大几率留在公司。但再聊就涉及顾家的家事,她不想儿子不开心。
苏景辰觉得母亲这话是结束句,不想他再问什么。
但顾言风明明在竞争啊?
顾言风起早贪黑地上班难道不是竞争吗?顾言风听父亲的话,强迫自己和乔芯兰吃下午茶不是竞争吗?顾言风从高中到大学,这么多年的努力,有哪一天不是竞争?
苏景辰想不明白自己看到的世界为什么和母亲口中的世界不一样。
顾言风已经那么努力了啊。
那个还在努书,没有一天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顾家三少究竟有多优秀,才能让这么多人都看不到顾言风的努力?
九月天,太阳猛烈。
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走在树荫下的苏景辰觉得树影比往日来得黑暗,还带着能渗入骨子的凉。
好不容易走到室内,景亦诗迫不及待脱了高跟鞋,松了两粒西装纽扣,还从苏景辰的冰箱里拿了一瓶冰凉的矿泉水。虽然姿态依旧优雅,但明显放松了许多。
到了私人场合,景亦诗还是会稍稍放松一些,不那么端着,尤其是在亲儿子面前。
若非母子关系这么融洽,景亦诗何苦为苏景辰忙前忙后,分那么多时间和金钱苏景辰身上。若不是父母对他好,苏景辰又怎么会心心念念着父母,希望父母能陪在身边。
苏景辰不是圣母病,不是犯贱,不是受虐狂,不会成天想念着那些对他不好的人,还幻想这对方有朝一日改邪归正。
他不会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被虐后还为自己遭受的不公难过。那种叫贱,不叫可怜。
人哪有真正好的坏的,只有永恒的利益,和谁更好欺负就使劲欺负罢了。
只是人和人终究有聚有离。
景亦诗承认自己更喜欢钱一些,尤其在经历了那十几年的漫长婚姻后,她很享受与现任丈夫一起努力赚更多钱,刺激而浮沉的生活。而不是苏景辰父亲那样一成不变,一眼望到生命尽头,连家里的沙发换了位置,都觉得坐哪都不舒服的僵硬。
钱姐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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