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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动静,弄疼了就骂人,爽了就忍着。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我叫过他小妈,所以觉得别扭,还是单纯不想从拉屎的地方获得快感。但现在我知道怎么治他,我给他口,捏他的卵蛋,吸他胸口的肉粒,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听得我头皮发紧。
蓝景行皱了皱眉头,似乎还没习惯我满脑子的黄暴废料,他说情绪失控和雪盲一个道理,要让自己的思维有个焦点,集中精力想点什么,就不会空落落觉得心底发慌。
我平静下来,手心里全是汗水,世界和坍塌前一样清晰,我看着天花板问他自己是不是没救了,和周也在一起就得拖他一辈子。
“你的情况不算太坏,”蓝景行倒了杯水给我,“很多患者无法和人沟通,连引导治疗都做不到。”
我点头,答应他每天都来做那些复杂测试,他终于同意带我去见见要辅导的学生。
“我平时不坐班,”蓝景行从微信上发了个地址过来,“你可以直接去工作室找我,茶水零食免费。”
“你给我做这些治疗不收费?”我看着他,毫不客气地问,“你是看上我了,还是看上我哥了啊?”
我不觉得有人会看上我,但还是要保持警惕,我小人之心推己及人,总觉得所有人都觊觎周也的大屁股。
“我在研究这方面的课题,拨款已经下来了……你是捎带上的,”蓝景行笑笑,跟心理医生打交道就这点不好,永远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他却把你摸得门清。
初中部就在我们隔壁,蓝景行边走边跟我聊,他说自己跟周也是高中同学,他们那会儿校园霸凌挺严重,被小混混堵了,周也给他出过头。
“不止吧,你看起来就娘们唧唧的,不欺负你欺负谁,”我表示理解。
“嗯,确实不止,”蓝景行说,“你哥人挺好的。”
那还用说,我比听到自己被夸了都高兴,有尾巴能翘到天上去。我哥就是超级无敌霹雳牛逼,周也就算是棵葱,也得是最大最粗的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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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还没下课,我们在楼下等,花坛里的玉兰竟然已经打苞,雪白的花瓣冻得透亮。
以前我也老在这里等周也,高中部晚十五分钟下课,我慢吞吞收拾好书包,有女生问要不要一块走,我说我得等我哥,被班里的男同学笑话,韩奕可怕他哥了。
结果等到十五分钟,周也跟一帮学姐有说有笑出来了,气得我掏水杯砸他。
那会儿韩胜伟还是暴发户状态,我跟周也口袋里都不缺钱,他没空管我们,就让周也领我出去吃东西。
校门口有肯德基和披萨店,周也非带着我绕道去沙县吃小炒,油乎乎的桌椅板凳,看不出名儿的菜单,周也习惯等菜的时候掏出烟来点上,一手火机一手挡风,头发落下来我给他别到脑后。
那时候他就已经不像个学生,我早该看出来。
“刚才那几个女生,是你班同学?”我问。
“小玩意还替你爸查岗啊?”周也胡乱揉我脑袋,“同学,后面还有男生呢。”
后面跟着的男生里面应该有蓝景行,但当时我没注意。
菜很快端上来,周也把肉挑我碗里,我吃得满嘴油光。
“明天去肯德基吧,”他说,“小孩都喜欢吃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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