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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我找周也心情好的时候问他,你是不是能一个打十个,周也点点头,说没问题。
后来他跟我去学校,对方叫了二十个人,周也打到一半拉着我就跑,我觉得特没面子,还想叫板。周也骂我傻逼,不是说就十个人吗?我毫不客气地骂回去你个怂货,跑什么跑,大不了拼了。
周也说要拼你自己拼,晚上我还得伺候你爸。
我无言以对。
我们理所当然地打输了,两人鼻青脸肿地坐在马路牙子上惆怅,周也说他打拳也能赚钱,但因为怕疼,就跟了我爸。
我说那你就是我小妈,我爸老了你再伺候我,我挣了钱供你上高中,就你这烂成绩没准能考到三十岁。
周也一拳打肿了我没伤的另半张脸。
当时我就在心里骂他窝里横,以后早晚把你肏服了,哭着喊儿子慢点。
但现在周也在外面也横起来了,我却越来越忍受不了看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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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也的胳膊上了夹板,包得跟个熊爪子似的,床位留到明天上午十二点,他为了不浪费这个钱,非让我上去躺着。
我说那你也上来,周也不愿意,自己坐在窗户边硬熬,这里不让抽烟,他很快就熬不住了,看我眯缝着眼睛一动不动,就悄没声爬了上来,背对我睡在边边上。
我其实在装睡,心想我媳妇真害羞,一边伸手去揽着他,隔着裤子摸他的鸟。
“滚蛋,”周也的声音有点含混不清的,他左手伤了,右手又压在底下,就用腿根夹我的手。
我说你好会夹,别动让老公摸摸。他说小逼崽子你别太得意,老子废一只手也能把你的屎揍出来。
他觉得我说的所有话都是小孩子的恶劣玩笑,打嘴炮过瘾罢了,或许他也曾察觉到不对劲,但不愿意往深处去想。
我握着他的鸟上下撸动,周也的敏感点在铃口和冠状沟背面,我为了伺候他还特意学习过人体解剖。我用拇指蹭他肿起来的龟头,周也让我弄精神了,呼吸粗重起来,“嗯……小崽子,快点……”
真是个骚货,隔着布帘子那头还有人呢,我咬着他的耳尖笑,把舌尖探进耳朵眼里。周也全身都在抖,无法反抗的感觉一定糟糕透了,他声音颤抖地骂我不学好,净玩花活。
我真想在这里把他上了,让他含着我的鸡巴睡一夜,第二天屁眼都合不上。
周也下意识挺腰,顶我的掌心。我却把他的东西放开了,去捏鼓胀的奶子。
周也的腿在抖,奶子也抖,他一边骂我一边在床单上蹭。我抱着他,在消毒水的味道里分辨周也的气息,咬他的脖子,明明是个老爷们,奶子练这么大是想勾引谁?
最后他在我手里缴了械,一股股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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