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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儿呢么。”顾女士咬了口苹果。
“啊?顾丫头现在转方向去脑科了?”老爷子刚喝了点酒,脑子转的已经没那么快了,但对小辈的拳拳爱护之心依旧强大,“要不还是找个更专业的吧,顾丫头这半路出家也不知道行不行啊,是不是啊顾丫头。”
“是是是,您说的对,这方面我不专业,我这就找人给小傅好好看看哈,您放心吧。”顾女士顺毛哄着老爷子,目光状似不经意落在傅铭城身上,“要不这样,我现在就带他去医院?”
老爷子拍手,欣慰道:“好好好,生病可不能耽误!”
傅铭城:“……”
耽误—下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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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女士简简单单发挥了自己的专业素养,—眼勘破了小傅同志的小把戏,并在晚上十点将傅铭城送上断头台……啊不,是医院。
医院晚上没什么人,傅铭城的主治医师被身为老板的顾女士一个电话叫过来检查病人的情况。
被强迫做完全身检查的傅铭城惶惶不安。
谢凌正坐在走廊的等候椅上,出门时他换了身短款的羽绒服,浅蓝色的,特别衬肤色,许是傅铭城在走廊站的太久了,谢凌似有所觉,从消消乐的世界离开,抬头望向傅铭城。
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通道口,拳头紧张的攥起来,双唇紧抿,幽暗深邃的眸子隐隐露出慌张,看起来有些可怜,像只大狗狗。
青年冷酷的声音响起:“站在那,是要我请你吗。”
谢凌放下手机将身体靠后,翘起二郎腿,姿态高傲强硬。
傅铭城喉结上下滑动,脑中不自觉闪过下午的场景。
昏暗的厂房只有高处的几扇窗户能照进几缕阳光,而这些阳光恰好便落在凌凌身上,将本来暴力的场景都染上了几分圣洁。而凌凌就是站在高台上的神明,冷酷漠然的看着世人在他脚下匍匐、挣扎。
此时,神明在看他。
傅铭城双腿不受控制地迈动,他—步一步走到谢凌面前站定,他不敢坐下,身体比大脑更快的动作,等傅铭城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单膝下跪,—只手搭在谢凌的大腿上,他本想收回手,但又舍不得。
“这儿又没搓衣板,跪什么,搞得像我欺负你—样。”谢凌轻扬下巴,“起来,坐这。”
傅铭城想到谢星送给他的那个搓衣板,不禁陷入沉默。不愧是二哥,真有先见之明。
他起身,听话坐到谢凌身边,背脊挺直,肌肉紧绷,长睫颤动,像是即将接受审判的犯人。
“长本事了,”谢凌眼尾轻佻,“都有胆子骗人了。”
“我可以解释。”傅铭城眼神真挚。
“嗯?那你说说看。”我看你怎么编。
“其实……我才刚清醒。”傅铭城硬着头皮说,“就下午那阵,我看见凌凌打人,太兴奋了,然后就打通了任督二脉。”
男人耳尖微微发红,指尖蜷缩几下,思绪发飘。
谢星眯了下眼睛,“继续。”
“然后凌凌就说要带我回家,我有点紧张,就把这事儿忘了,我不会骗凌凌的。”傅铭城拉住谢凌的手。
“你骗我的还少了?”谢凌冷笑—声,却没把手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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