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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老板的表情一言难尽:……说实话吧,温子然才是你亲生儿子吧。
“叔!那我去找凌凌了!”温子然撒腿就跑。
“出息。”谢荣光同志翻白眼。
“他怎么还叫你叔?”于老板问。
谢荣光笑了下:“孩子开心爱叫啥叫啥呗。”
于老板感叹:“谁家还没个故事呢。”
温子然怕冷,一到冬天就恨不得死在被窝里,他也没想到刚到大草原外面就开始下雪。幸好跟着谢叔出门不用愁装备问题,管家会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连羽绒服也早有准备。
他对于老板得马场非常熟悉,怎么说以前他温少爷也是马场一霸啊!
他穿的衣服太多,远看就像是羽绒服成精然后带着围巾帽子私奔了。他到马场门口,懒得伸手掀门帘,直接从门帘缝里挤进去,动作艰难,但十分励志。
温子然气喘吁吁,他视线在场中搜寻一番,没能发现目标人物。
“不在?”温少爷不可置信,外面那么大的雪谢凌总不能在外场吧!
他穿着两条大棉裤,移动相当困难,温子然启动小碎步大法,颠颠的往里跑,凌凌没骑马肯定是去喂小马了!
于老板的马那可是正经的上流马,吃的是上好的草料营养均衡有益骨骼生长、住的是恒温暖气房,每天有专人给小马洗澡梳毛,旅游热门期每只小马每天接客时间也不会超过两小时,非热门期也能保证每天四小时以上的撒欢奔跑。
马房干净整洁,没有一点异味,谢凌正蹲在一只幼马前,小马的毛发比成年马还软,眼睛乌溜溜的,特别惹人疼爱,小马面前有个食槽,它看一眼谢凌低头吃口饭,看一眼谢凌低头吃口饭,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你说它是不是把我当下饭菜了?”谢少爷抬头问。
“哪有那么聪明。”傅铭城失笑,他伸手将小少爷拉起来,态度自然的为他扑了扑灰尘,坏心眼地说,“说不定是怕你抢食儿。”
谢凌眯了眯眼睛,审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雀雀。”
“嗯?”男人垂眸,神情依旧温顺。
谢少爷欺身靠近男人,语调冷淡:“金丝雀都学会顶撞金主了,是我太宠你了!”
傅铭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悄悄搂住谢凌的腰,“嗯,雀雀恃宠而骄。”
也许是因为车祸,他这段时间头脑异常混沌,思维混乱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认为自己是何珹和安谨的替身,这种错误认知毫无逻辑,可凌凌居然愿意陪他玩“金丝雀”的游戏,这段时间他太幸福了,以至于潜意识他其实是不愿意清醒的。
要不是这地方对他的冲击太大,他可能真的还会继续傻下去。
傅铭城微微低头,像是一名虔诚的信徒吻上自己的神明。
谢少爷发现在接吻这方面他的确没什么天赋,反观雀雀却进步飞快,明明一开始还能势均力敌,可随着接吻次数增加,谢少爷是越来越扛不住了。
一吻结束,谢凌大脑缺氧,眼微发红,他坚强地扶着墙,靠着“金主不能在金丝雀面前丢了份”的信念站稳。
“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谢少爷感觉耳边响起一个幽怨的音,他顺着音转头看过去,看见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球。
谢凌语气迟疑:“……温子然?”
傅铭城刚刚处于沉浸模式,完全没注意到周围,也是刚刚才看见这个球,听见谢凌的话他轻挑了下眉毛,表情有些诧异。
凌凌怎么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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