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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首领夫人的精神还是没有好,依然念叨自己的孩子还没回家。对此,心理医生也只能说,痛苦太久,一时扭转不过来,要交给时间来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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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底下不是说话的地方,外人再怎么凑热闹,最想念傅浅知的,还是和孩子分开十年的傅将军。贵族们散场,首领夫人也被首领搀着离去,走时还恋恋不舍地频频回头看容与。
终于只剩下傅家这爷俩,还多容与一个外人,三人一起回到傅家。
傅夫人早逝,傅家就两个男人。傅将军不是个善于表达爱的父亲,傅浅知更是从小就寡言少语,父子两在一起时似乎从没说过几句话,分开十年,再见就更不知话从何处说起了。
可从傅浅知回封信告知要回来,傅将军就兴奋得奔走相告拉着老朋友乐呵来看,他的父爱一点儿也不少。
收到回信那天,他提着几瓶酒去找首领,喝得酩酊大醉,拍拍兄弟的肩大笑:“今年真是个好年,你儿子回来了,我儿子也回来了。我们当年的约定还作不作数?”
首领也醉醺醺道:“作数!”
两个孩子回来,婚事也该安排上了。
所以,当坐在沙发上的傅浅知直接跟傅将军介绍“这是我男朋友,也是我将要准备结婚共度一生的爱人”时,傅将军直接一口茶呛在嗓子眼。
“咳咳!”傅将军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不好意思。”傅将军对容与笑道,“这茶太呛,我让佣人给小瑜再泡一杯,小瑜先坐在这儿喝茶。我和浅知十年没见,有许多父子间的话想谈谈。”然后压低声音对傅浅知道,“你跟我去书房。”
摆明了是要支开容与,容与也不在意,他相信傅浅知能处理好。
傅家的茶还挺好喝。
傅浅知给了容与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傅将军上楼。
……
书房。
“你这要么不回来,一回来是要气死我吗?”傅将军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你当我不知道那孩子的身份?你前段日子委托傅家查害那孩子入狱的人,我就把那孩子身份也查了。你要娶一个坐过牢的人?你还把犯人从监狱里带出来。你当典狱长就是这么徇私枉法的吗?!”
傅浅知面不改色:“父亲,小莲花没有犯罪。”
“小莲花是谁?”
“……清瑜。”
傅将军驻足冷笑:“感情还挺好,爱称都有。”
“当然,我爱他。”
“你爱他,他爱你吗?你确定不是他为了逃离监狱才和你在一起?他是在利用你!”傅将军怒不可遏,“就算他自己没犯过罪杀过人,但他是被星盗养大,他吃的用的都是赃款,你说他清白无辜?他真要无辜,就该把那些星盗都检举,警察逮捕归案送进无尽监狱,他才能将功折罪。”
因为帝国时期星盗猖獗,一度藐视王权,联邦成立后吸取教训,开始大力打压星盗。联邦法律对于星盗处刑极为严苛,不管是偷一枚铜板还是偷一亿金币,没有杀人或者杀人如麻,抑或只是星盗家属,只要被冠上星盗的身份,无论个人过错大小,有无作恶,抓到一律处以无期。甚至连星盗的孩子,生来就注定原罪,永远也无法回头。
这也是星盗越来越多的原因。法律不给星盗改过的机会,那些星盗的孩子就也只能子承父业,代代相传,一生都在流亡。
“被谁养大不是他能选择的,那些星盗也从未滥杀无辜。”傅浅知平静道,“如果他为了所谓正义公理而去恩将仇报,父亲难道就会允许他进门?”
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人更可怕,那完全是一只白眼狼。
“你是在为他开罪找理由。”傅将军失望道,“你当年上军校,入学第一天学的校训是什么?是永远站在正义与公理一方绝不动摇。”
“如果他们所要承担的罪责大于他们犯下的过错,我认为这是不正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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