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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真乖,好了,你去禁闭室待会儿吧,我先和顾先生打个分手.炮。
血玉镯:???
然后它就被丢进了马赛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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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淮半夜被推醒,微微睁开眼:“怎么了?缺水了吗?”
容与望着他直言不讳:“想要。”
顾明淮一愣:“现在?”
容与理由充分:“晚上不来,难道要白日宣.淫吗?”
虽然他们也不是没干过。
“你来不来?”容与说着就要自己行动,“不来我自己来。”
“等等,你别乱来——”顾明淮还没反应过来,容与已经跨.坐到他身上,俯身捧住他的脸深吻。
“……”
最后还是乱来了。
顾明淮觉得今晚的小鱼儿格外热情,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在床上要了几次还不够,后来他抱着青年去浴室清洗,又被勾着在浴缸里继续,直到缸里的热水转温,又从温水转凉。
容与攀着他的脖颈,肤色白里透红,眉眼艳得有些妖异。顾明淮觉得不对劲,想停下来问他怎么了,被容与凑上来一亲,就什么都忘了。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浴室水流了一地,连淋浴房的玻璃上都印出滑落的五指印,用四个字形容就是抵.死.缠.绵。
最后顾明淮都觉得乏累,几乎快被这只妖精榨干,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彼时天色蒙蒙亮,容与站在床边一件一件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垂眼系好扣子遮住脖子上的吻痕,神色冷静。
“灵气值蓄满了吗?”
刚解除屏蔽的血玉镯:……早满了。
要不是有上限值,这都要爆表了好吗?
“好。”容与毫无留恋地转身,“那可以走了。”
血玉镯:你就这么走了,不告诉他一声吗?
大魔王你这是对我们主神大人始乱终弃!
而且大魔王明明也很舍不得……竟然能狠得下心。
容与走出顾家,站定在和顾明淮同居了大半年的房屋门口。他抬首,看到天上熹微破晓,金光乍现,旭日初升。
他没有回头,眼中带着凉意。
“小镯子,有个词叫一报还一报。”
人的一生哪有他那样永恒。大魔王睚眦必报,爱恨分明,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从没什么求不得放不下,剪不断理还乱。
唯有一个例外,是爱恨交织,生死不明,捅一刀不忍心,翻一页不甘心。
如今不过是收点利息。
总得也让对方尝尝一觉醒来,枕边人不辞而别的滋味。
不然他真是难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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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镯子,你确定那道士住在这儿?”
眼前是一个破破烂烂的道观,门前石阶长满青苔,连屋顶都缺了个大口,下雨天准能漏雨。
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方圆十里荒无人烟,要不是血玉镯给的地址在这儿,容与绝不信这地方还能有人生存。
血玉镯:我的资料不会有错,那个道士就是住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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