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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打了个哈欠,有些漫不经心地问:“要不咱俩先试试?”
“怎么试,亲亲?”楼泉定定神,反客为主。
卿钦半梦半醒间听见自己的名字,茫然抬头看过来,身体微微往前,如同一个求吻的姿势。
不上不是人。
所以,楼泉冲了。
一吻结束,楼泉已经冷静下来,按着卿钦的后脑勺埋自己怀里,凑在他耳边问道:“试用装怎么样?”
卿钦直接被亲醒了,用了点巧劲才从对方怀里挣出来,回味着之前的感觉,揉揉嘴唇,比了个大拇指。
“那可以转正不?”楼泉得寸进尺。
“我记得,法定的试用期是按工作年限来的,”卿钦从沙发站起来,走到桌边倒杯水,“不到一年的试用期不超过一个月,不到三年的两个月,三年以上的六个月。”
楼泉伸手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小祖宗啊,你这是逼我选半年是吧?”
看他这副无奈的样子,卿钦快活地笑起来:“楼先生,最甜美的果实往往需要最漫长的生长期。”
回答他的是有一个吻。
比之前更熟练,也更温柔。
不同于七宝这段时间的蒸蒸日上,卿闫这段时间才是真正经受了毁灭性打击。
最开始是有关部门对公司进行的停工整顿罚款等诸多惩罚,虽然成为了反面典型,但是整顿之后也不会是什么大问题。
真正的麻烦在之后。
最近这段时间刺他是黑心老板的可不少,卿闫已经从一开始的愤怒走到现在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这些人只不过是和他理念不同而已,尤其是网上那一群暴民,每日发私信来谩骂他,也不过只是找个发泄口,发泄自己的无能而已。
以此类推,那些不看好他而离开的员工们也是同类人罢了,只要有岗位在这里,每年毕业总有大把大把的应届生愿意过来找个工作,他又怎么会面临无人可用的境地?
卿闫觉得他很冷静,直到他出院,正式开始招聘。
第1天,没有人,卿闫稳坐钓鱼台。
第2天,还是没有人,卿闫假笑。
第3天,带来一波前来检查的官方人员。
第5天,公司依旧在停产,卿闫终于急了。
第6天,可算是来了一个懵懵懂懂的大学生。
“你来应聘什么职务?”卿闫拿到简历翻看一遍,皱起眉头,太糟糕了,每门功课都是吊车尾过的,这种人凭什么进罗兰?
“我来应聘广告策划。”对方说。
卿闫给他解释:“我们这里广告策划的要求很高,酒类售卖有一部分就是靠文案……”
“红酒?什么红酒?”对方大吃一惊,“这里不是冰润景州分部吗?”
卿闫冷下脸:“我们罗兰的产品就是红酒。”
“啊——”对方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头也不回的跑了。
卿闫还听见他拍着胸口感慨:“吓死我了,差点就进了周扒皮的公司,怪不得这家公司跟鬼屋一样,半点人影都没有。”
“啪——”卿闫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失手摔了水杯,紧接着便蹲下来把一片又一片的碎片捡起。
门口出现了个人。
他低头捡着碎片,头也不抬地说:“这里是罗兰,冰润在隔壁,别走错了。”
“不好意思,卿总,您之前的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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