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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往完颜康头顶吐唾沫这种事王处一不会做,完颜康也不会和王处一说自己的打算激怒对方,只是一赔罪二招待三表示今晚就放了他和丘处机。

然后管你说什么,反正我该讲的讲完了,可以走了。

他前脚出王处一的门,后脚仆人立刻来报,说是王妃醒了,要见完颜康。

完颜康有点儿犹豫。

现在他娘找他八成是没好事的,哭哭啼啼哀哀怨怨都算轻,就怕说着说着再来个以头撞柱寻个死,那他可就真是逼死了自己母亲。

而且这时候找他,也就是哀求他放她走吧。

完颜康重重的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在去丘处机那之前先去看看包惜弱,当然,得带上他师父。

万一包惜弱寻死,他自己一个人可能反应不过来。

这回包惜弱的屋子不再是那个小破房,小破房昨夜晚上就被完颜洪烈下令拆了,如今只剩一片空地。如今王妃的这间屋子是早就准备好可惜一直空着的,屋里床柜皆为黄花梨木,地上铺着波斯地毯,陈列之物尽为珍品。

虽说是珍品,到底有人不爱惜,陆踏歌和完颜康进去时正有侍女在往外收拾瓷片,说是王妃打碎的。

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西域人,陆踏歌进屋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假如这王妃走了,屋里的东西他能不能……拿上几件,等回去后献给师父?

假如完颜康知道陆踏歌所想,必然会说能。只可惜在完颜康眼里自家师父热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是拿着十万两束脩还在树林里艰苦做菜的高人隐士,是不能用钱财来收买侮辱的。

包惜弱虚弱的躺在榻上,脸色发白更衬得哭过的眼眶微红,楚楚可怜,见完颜康进来,又是忍不住眼泪,拿起帕子不住地擦拭眼角。

完颜康一见母亲这样,当真是想转头就走,迫于孝道却只好坐在榻边的羊皮矮凳上,笑道“娘,您唤孩儿?”

包惜弱抽噎道“你父亲呢?你父亲怎么样了?”

完颜康故作不懂道“娘是要叫父王?孩儿这就去叫父王过来!”

“别!你、你这孩子……是想气死娘吗。”包惜弱拉住完颜康的袖子道“王爷刚走,我是问你亲生爹爹。”

完颜康深吸一口气做好接下来要面对狂风骤雨的心理准备,笑道“娘说那杨铁心?他呀,已经走了。”

“什么……铁哥!”包惜弱乍听此语,先是不敢置信,接着泪如雨下,哭道“是不是王爷逼他,还是说你跟他说什么了,不对,铁哥不会那么轻易离开……康儿,你、你莫要骗娘,你爹爹是不是遭毒手了?”

完颜康努力保持着笑容道“娘,孩儿再怎样也不会弑父啊,再说您那么看重那杨铁心,父王岂会对他下手?”

包惜弱这才将信将疑,转头又泣道“铁哥……唉。”

她骤知杨铁心尚在人世,本是欣喜,后又亲眼目睹父子交战,心中本已大悲。此番见完颜康不认生父,还听说杨铁心再度弃她而去,一连串变故下来连完颜洪烈的恩情也尽数辜负,回首一生竟只有孩提在父母身边之时算得上开心快乐,不禁再生死志。

陆踏歌这边还在打量屋内摆设,那边包惜弱毫无征兆的从被子里拿出刚刚打碎花瓶藏起来的碎瓷片就要往心口扎。

这回即使西域人没来得及阻止,包惜弱这片瓷片也没能扎下去。

完颜康的右手已率先伸过去,他不敢确定自己能准确的握住瓷片,干脆就用手掌去接,瓷片穿透青年手掌,一片鲜血淋漓。

“康儿!”包惜弱惊叫,手一抖连忙放开,就要去捧完颜康的右手。

完颜康迅速抽回手,躲开包惜弱的触碰,左手食指拇指用力将瓷片拔出,鲜血顿时涌了出来。青年没怎么在意,扬手将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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